低下去道:“她打喝了绝子汤之后,就不能生育。”他转而飞快地看一眼姚風,略过他脸上震惊地苍白之后,他再次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接着又怕姚風受什么刺激而振作不起来,他连忙安慰他道:“你放心。”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既然娶她为妻,她这辈子便是我的糟糠之妻了,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姚風听了后,眼底的悲伤渐渐带着一些镇定,他备受鼓舞和感激地单膝而跪地郑重道:“多谢殿下承蒙不弃!”感受他珍重地按着他的肩头,惦记他从姚玉身上败下阵的姿态道:“臣有一法子决计好使,准保让殿下用起幺妹来称手。” 诸葛荀好奇他的计策,姚風说完,他一排腿道:“好计策!”临了,又指点他问:“你帮我看看这句出自何处?同是天涯沦落人。” 姚風蒙了,脸上不解:“臣读遍圣人兵法书,也不知这句出自何处。敢问殿下从哪听来的?” 诸葛荀难以置信地眯起眼,质疑道:“从你幺妹嘴里,我亲耳听她说的。”姚風不禁意外地差异时,诸葛荀又指点他道:“抽空帮我查查,这作诗出自谁手。有机会我要亲自找那人拜读一下他的诗。” 姚風呆在原地险些哑言,心里惊奇姚玉在哪打听来这句诗,只有这一句,没有下半句。她深居宫中,在哪个夫子身上学来的?姚風想着姚玉不会学这类的诗词,除非她依葫芦画瓢,现学现卖逗弄哄骗诸葛荀的,想起这他对姚玉气得牙开始痒痒了:这妮子手段果真不简单呐! 姚玉一路风驰电掣疾步到了钦安殿,单手扶着抱柱气喘吁吁地直弯腰,眼神瞟向殿内,见守门的只一个太监。她匀气到门口,那太监早跳脚地朝她奔来,两手一摊道:“你看你怎么才来呀!”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措地脚烫地好不安生。 姚玉一手摁着肚子问:“我刚才听说了,好像哪里出事了。” “是出大事了,了不得的大事!”他急得娘娘腔,双手伸着兰花指,指指点点地道:“你还不快过去,庸总管在那早就乱了方寸。” “庸总管能出什么事啊?”姚玉气运差不多了,心脏也恢复平常了。 “哎哟,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啊!陛下被高贵人带到兰溪园散步的时候,碰见花贵人竟然与郑夫人在一块——”他急得说不出话来,就用手打了比方,他用两个手指头捏成鸡嘴样式地嘴对嘴。 姚玉一眼看明白了,东窗事发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庸总管搬救兵去!”他跺脚地用拳头捶姚玉身上几下,力道不大,果然是娘娘腔里来的粉拳力气。 姚玉转头往兰溪园去了,兰溪园在翠兰宫中的后院里,是一座观赏竹林的园子,与花氏住着的思予阁,隔着三坐房子,也对私密的人方便私会。 谁料到花氏与郑夫人的地下情被君主发现了。 姚玉头一回到兰溪园,刚到翠兰宫,宫外集结了好多禁卫军,她低头连忙走过去,那头诸葛荀正好赶过来与禁卫军归队,恰巧姚玉掠过他身侧,与他擦肩而过了。 他注意到了她,而她一门心思看兰溪园的究竟。 兰溪园里跪了一地的人,花氏和郑夫人显眼地跪在君主跟前,二人并未衣衫凌乱,只中规中矩,姚玉盯着他们想不出他们二人怎么能私会的样子。一道哭声吸引了她的注意,离咏哭得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手指花贵人道:“就是他奸|污了夫人的清白,请陛下明鉴!”她一头磕倒在了草地上。 君主背对着她,姚玉不知道他被气成什么样了,他的身子微微发抖,不知是怒还是激动什么的,就如风一般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