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如临大赦地推开他,又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直退到马头。 诸葛荀看她退那样远,心里一下子又来气,但低头看了看手,借着月光手上沾满暗红色的血,他抬头惊慌道:“你流血了!” 姚玉听他叫那么大声,已经气得牙痒痒地对他手足舞蹈道:“小点声!” “你受伤了?”他恍然大悟之后,随即朝她走来。 “你你你给我站住!”姚玉奔溃大叫,诸葛荀吓得脚步一顿,见她奔溃地警告:“你就站那不许动!” 诸葛荀十分奇怪地问:“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让我过去瞅瞅!”诸葛荀每向前一步,姚玉都奔溃得抓耳挠腮,嘴里不住地叫着“站住、站住!” 诸葛荀以为她因为白天的对话受刺激了,心道:“到底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懂矜持,但像她懂又装不懂的还是第一次见!”嘴边一勾,笑意随之而来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会尽我所能——男女授受不亲!”他说完大步走近了她。 “这、这跟男女授受不亲没关系——”姚玉低声吼叫,诸葛荀见她这次抗拒他走近来,态度特别坚决几近奔溃,姚玉大叫:“比男女授受不亲还更严重。” 诸葛荀这回不为她所动,冷静地道:“你不就是受伤了吗?”想到了隐秘之处,他转而笑道:“不就是伤到那里去了吗?”他不顾姚玉反抗,拉起她的手腕就要抱起来,又哄又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碰你,我给你药,你自己去上,行不?” 姚玉听了,不得不被他的话气得要笑,而手依旧抵他的胸膛,警惕他接近她身边道:“大哥,不是受不受伤的事,是——”姚玉彻底奔溃了,咬牙说出大实话道:“我来大姨妈啦!”她脸一红,羞大发地不敢去看诸葛荀的脸。 “你说什么?”好一会儿,诸葛荀抱她的动作一停,才问道。 姚玉又奔溃到抓耳挠腮道:“我来例假了!” “啊,什么?” 姚玉嘀咕一声“该死”,扭头问道:“例假你懂不懂?” 他懵头懵脑地盯着她,一脸大问号:“例假是什么?” “例——哎呀,我跟你说什么好!”姚玉奔溃都快哭了,脑子里极力反转着道:“你们这里把女孩的例假叫什么来的,对了!”姚玉尽力地表达他们古代人能听懂的词道:“我来月事了,月事你应该明白了吗?” “什么叫月事,月事是什么?” “我来葵水了。”姚玉生无可恋地解释道,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没有生机可言了。 “葵水——” 不用听他问了,他肯定一问三不知了。 “呀——我要奔溃啦!”姚玉大叫一声,再看他,他竟然一脸怪异地紧瞅着她,好像在看一个疯子手足舞蹈。 好似被他瞅来的目光刺激到了姚玉,有股羞辱感油然而生地推开诸葛荀老远,指着他道:“你把我看光了不要紧,把我想偏了也不要紧,不负责任更不要紧!但你不能不尊重我们女孩每个月来事的辛苦!”她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下子把诸葛荀彻底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我哪里做出让你——”他用手比划她身上,道:“你这么的.......”他想说她是“泼妇”,但看她流了眼泪,就把那句话憋回肚子里去了。 “你没上过生理课吗?”姚玉说这话时脑子嗡嗡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道:“你......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为什么会有小孩吗?女人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