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吧。” “朕要见谁,还要经你这个侍奴同意吗!”君主忽然咆哮道。 “奴才该死!”庸公公吓得腿都软了,道:“奴才这就叫人宣颜贵嫔觐见!”说着连滚带爬地指挥姚玉带两个太监去岚熙宫去把颜贵嫔带到钦安殿来。 回来的时候,庸公公又不幸被君主罚跪在殿外一上午,殿内却笙歌升华,似乎对外面一切都充耳不闻。 君主忽然称病罢朝,令朝臣纷纷议论和不安。尤其钱炳为首的御史更搓手擦掌,拉帮结派要到钦安殿劝诫君主,然而这一切全被郑宰相和长孙国舅拦了下来。 未到晌午,长孙太后和长孙皇后齐齐到钦安殿要见君主,庸公公这才结束跪罚地一瘸一拐进去通报。 殿内笙歌嘎然而止,先是颜贵嫔拘着身子出来,到太后和皇后面前蹲伏,佯装女声道:“嫔妾叩见太后、皇后,请——”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冷眼打断了。 “日后离哀家的儿子远远的,别让他为了你与朝廷为敌,否则哀家不会放过你!”太后冷得犀利地道。 “是,嫔妾谨遵太后的话,定会离陛下远远的——”颜贵嫔遇见保养得宜的太后,一下子没了平时的张扬与得意,反而卑微到尘埃里去,见不得人的窘迫。 “滚!”又是冷冷一声。 “是,嫔妾告退。”颜贵嫔狼狈地离开了,连带着舞姬在长孙皇后解恨的目光中灰溜溜地回岚熙宫去了。 姚玉远远不易察觉地在舞姬队伍里与姚妗对视一眼,看到各自安好后,姚妗放心离去了,而姚玉则悄悄摸了胸/口松下了口气。 钦安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在姚玉以为太后和皇后打算在这里与君主用餐时,长孙太后和皇后都提早出来了,姚玉连忙低头伏身,双手交握于身下拘谨着。 “皇后,”长孙太后出来没走几步,忽然顿下,扭头看着皇后,而皇后躬身听太后问道:“翼儿在宫中除了郑妃和那个男/宠之外,后宫中人就没有令翼儿属意的人吗?” 长孙皇后回道:“回母后,儿臣听闻秦将军爱女秦贵人近日总被陛下召幸。” “嗯,这样也好。”长孙太后微微满意点头,“秦将军是翼儿的左膀右臂,自然不能亏待那个秦贵人。”然后又嘱咐长孙皇后道:“只一个秦贵人还不够,还有王贵人和钱贵人,以及美人、才人。后宫中最重要的是子嗣……” “是,母后说的是。”长孙皇后附和道。 长孙太后听了皇后的话时,不禁叹气道:“你呀,虽然没有子嗣傍身,但你背后永远都是长孙一族的皇后,就算翼儿与别的嫔妃有了子嗣,那你永远都是那些皇子们的母后。”长孙太后伸手拍拍皇后的手背安慰道:“别担心,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找机会在后宫中找个更衣代替你生子,到那时候你的地位依旧巩固!”长孙太后给了皇后一颗定心丸。 长孙皇后感激道:“儿臣多谢母后记着儿臣。”说罢,二人才离开了。 此时庸公公走过来道:“余闲。” 姚玉只听长孙太后和长孙皇后私语入神,忽听见庸公公的话后,惊跳地回神。 “庸总管。”姚玉躬身聆听。 “陛下让你往翠兰宫瞧瞧郑妃怎么样了。”庸公公边说边拿眼瞅着长孙太后离去的背影。 “是。”姚玉答应道。 庸公公拉住姚玉欲要走的姿势道:“悄悄地,快去快回!” “是。”姚玉点头走了。 到了翠兰宫,郑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