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君主安寝之时,众人才松口气地全身而退。 今夜是姚玉守夜,最后姚玉抗不住困就打盹睡过去了。 “劈呲!”一声清脆皮肉响,姚玉冷不丁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正凝神看周围时,忽然几声“啪啪”声吸引姚玉扭头看向了钦安殿。 姚玉奇怪钦安殿内君主与郑妃在一块到底做什么动作,闹出这般大动静。 她好奇不已,只得细耳倾听,听声音类似于鞭子打皮肉的清脆响。姚玉忽然想起了一种变态的运动,心道:“他们俩该不会在玩刺激的游戏吧!”她惊呼地捂住了嘴,嘀咕地哑然:“不会吧?陛下竟然好这口!” 心脏砰砰跳,姚玉捂住了胸/口,难以消化地吸了口气,又艰难地吐出来。 “那个白头发的老家伙!”里面君主的声音怒涛汹涌道,直叫人心涣散,“钱炳不过是个老匹夫,竟敢动朕的头上。还有你的父亲,他堂堂一个宰相,只眼睁睁地看着朕在朝堂上被钱炳指着鼻子骂,让朝臣都看朕的笑话,使朕颜面尽失!” “陛下息怒!”郑妃忍痛闷声道,“不怪臣妾和父亲,父亲在朝堂上说了不少陛下的好话。是钱御史不自量力……陛下再怎么生气,冲臣妾发火不要紧,要紧的是钱御史的女儿与臣妾同住一个宫殿,臣妾因钱御史斥责过钱贵人,可钱贵人居然……居然……”说着郑妃委屈地啼哭。 “钱贵人怎样了?”君主问,手里的鞭子也停下了。 郑妃止住哭,变成抽噎道:“钱贵人自恃清高,自然认为臣妾不会拿她怎么样,自然也以为陛下不会对她怎样……” “放肆!”君主摔下鞭子,气愤道:“以为朕冷落着钱贵人,不见她,她倒以为朕不能拿她怎样,是吧?好,别怪朕不客气了!”说罢,他又拿起鞭子朝郑妃打过去道:“把衣服脱了!” “是……”郑妃一面嘤嘤地哭着,一面道。 接着无数声鞭子“劈呲”地落下玉人后背上,郑妃光洁玉背已经伤痕累累了。 姚玉在殿外已经不堪入耳地双手捂住了耳朵,直折磨到夜色发白。 “吱呀!” 郑妃衣袍整洁地走出来,然而身子却左右|倾斜,好在侍女及时搀扶,而她出来掩饰狼狈地微笑不语,仿佛昨日郑妃真的与君主花前月下,唧唧我我地相爱着。 “昨日郑妃累坏了,传朕旨意,今早不用去拜见皇后了,就在翠兰宫好好歇着。”君主在里面淡淡地道。 “臣妾多谢陛下。”郑妃强撑着嫣然一笑福身。 “庸何叫御医到翠兰宫诊治。”君主道,谁人听了都觉得郑妃最受君主宠爱,甚至超过了昨日刚晋封的颜贵嫔。君主头一次叫御医诊治郑妃,颜贵嫔再得宠也没有这样特殊的待遇。 “谢陛下。”郑妃谢恩之后正要走,庸公公走过来,拱手哈腰恭喜道:“郑妃娘娘你真有福气,陛下这样还惦记着你,可见娘娘就要宠冠六宫不为过。” 郑妃听到庸公公的赞誉和讨好,她不禁收拾起倦容,强迫得体地笑道:“庸总管过谦了。”然后抚过鬓角发丝慵懒道:“现在本宫困极,就不与庸总管聊了。” “哎哎,奴才恭送郑妃娘娘。”庸公公躬身行礼道。 “庸何!”郑妃走后,君主叫起来,似乎还有一股邪气没发作完。 “哎,奴才在!”庸公公赶忙应道。 “传颜贵嫔过来侍候朕!” 庸公公不禁吃惊地问:“陛下,您一会儿还要上早朝,此时宣颜贵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