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我们都要嗝屁。” 金万贯:“没事,我帮你物理超度它。”然后冲了过来,一把压住了武汉卿,右手擀面杖朝着那东西挥了出去,那东西本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被擀面杖击飞的一瞬间,它看见了自己碎裂的牙齿,眼神逐渐迷茫,重重地砸在地面,那东西在原地表情空白了一瞬,张嘴就是几个碎齿,愤怒地尖啸起来。 一只半人大的黑泥鳅在地面扭动着,头部一张蓬头垢面的人脸,那张双眼死死注视着金万贯,眼中的瞬膜一闪,针细的瞳孔突然放大,扭曲的身体弹了起来,朝着金万贯扑了过来,咧到耳根的嘴大张着,一股腥气朝着金万贯哈了过来,金万贯脸色瞬间青了,捂住鼻子向后退出,举起擀面杖看了看,上面附着一层黄色的腐蚀黏液。 金万贯呕了一声,丢掉了擀面杖,抓着身上的衣服疯狂地擦了起来:“不干净了,这手不能要了。” 黑泥鳅用脸接住擀面杖表情震惊并有被伤到,大吼一声,朝着金万贯扑了过来,金万贯顺手抄起灶台上一大铁锅,扣在那黑泥鳅的头上,一脚踹在锅身上,那黑泥鳅倒飞出去,连带着锅“咣当当”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黑泥鳅直立起身体,像蛇一样爬行着,在地面留下湿漉漉的黏液,金万贯拔了拔腰间的唐刀,唐刀愤怒地翁鸣一声没有出鞘。 武汉卿在桌面翻箱倒柜,视线落到了灶台下的灶孔,明黄色的火焰在木材上探出脑袋,被武汉卿一把揪了出来,燃烧的木材带着明黄色的火焰落在黑泥鳅的身上,黑泥鳅扭脸迷茫地看着它,火焰狞笑一声,瞬间包裹住整个黑泥鳅,黑泥鳅在地上打着滚,口里发出尖叫,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老妪血淋淋的脑袋,老妪手里端着一碗淡黄色的液体,武汉卿脑海灵光炸响,接过老妪手里的菜油:“谢谢老太太,太客气了,您还准备了炸鱼的油呢。” 说完一碗油泼了过去,那明黄色的火焰跳得更欢了,从皮肉下烧灼出来的黑色雾气散在空气中,一股坏鸡蛋的恶臭熏得几人脑袋发懵,挣扎的惨叫逐渐小声下去,一条巴掌大的干泥鳅缩在阴影里。 老妪维持着端碗的动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起皱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一个瓷白的碗盛着一坨黑色的焦煳被塞到了老妪手里。 武汉卿尬笑几声说道:“我技术不咋好,勉强熟了。”也有可能太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