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取走,所以不允许她有事。 不然依照她那个狼心狗肺爹的个性,她早就没了性命。 不过陆晚却对这些并不十分清楚,也没关系,接下来的,她一点一点自己查清。 “皇后宴上发生了什么?你神色不对。” 云笙转过头,雪白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扯出一个笑道:“有吗?大约是饮了些酒的缘故,初入厅时,还同人吵了一架,没大获全胜,心里呕着气吧!” 宴席上的事一发生,蒋桓便知道了,但他总觉得她今夜的状态不对,不是她说的原因,她的性子如今出了教坊,便再不想受到压制,若只是姑娘家拌嘴,不会将情绪带到出宫。 况且之前她分明很期待这次出门,此刻却意兴阑珊。 正想问个究竟,忽然身后传来一句高叫:“大哥哥。” 伴随着这声,他被一个穿着精致的小姑娘抱了个满怀,急忙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皱着眉头训诫,“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叫人就叫人,瞎抱什么?” 一旁云笙玉容微怔,这样的蒋桓,她倒是没见过。 蒋钰被训诫了,也不恼,梨涡轻陷,笑得如枝头的一株春桃花,“我抱自己的哥哥又怎么了?我那几个手帕交,谁也没有我这般好的运气,有这样武功高强的哥哥,能将自己妹妹从狼群里救出来。大哥哥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她笑得月牙弯弯,朝他抖了抖腰间的荷包,“我是带着爹爹给的银子出来的,我同他说我要买琉璃灯盏,然后给你送到你府上去,这样你夜间起夜,屋里就不那么暗了.....”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蒋桓眉间的峰峦却渐渐平息了下去,朝她身后看了看,道:“你出门怎么不多带些人,这灯会人多,撞来撞去的,再伤了你。” 蒋钰刚想答话,不妨却看到了一旁的云笙,凤眼挑起,疑惑道:“你是谁?”突然又想起什么,‘啊’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我哥哥那位心上人。” 云笙赧然,“大小姐,我不.....” 不妨这解释却被蒋桓打断了,“前面便是灯王的摊位了,想去看的就都跟着过来。” 蒋钰立刻雀跃冲到前面,“我去。”又转过身,将落后一步同蒋桓并肩的云笙拽到了前面,悄悄附在她耳侧道:“姐姐,你贵姓?” 两人一边走一边互通了姓名,随即蒋钰拉着她又快走了几步,朝身后看了一眼,道:“幸好哥哥有你了,不然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哥哥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云笙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她可以作证,这男人身体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思考着蒋钰的话,又想,会否有些交浅言深了,这丫头一看便是个没心肺的,年岁又尚浅,云笙也只好装着感同身受地与她咬耳朵,“这话如何说?” 蒋钰将声音放得更低道:“我父母感情不好,我小时候他们常常吵嘴,十有八九都是为了大哥哥,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爹让我娘去给大哥哥物色佳妇人选,爹爹似乎不满意,两人便吵起来了,我娘....她口不择言,便说大哥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所以送过去的画像,才会原封不动还回来。” 及到她大一些才明白,她大哥哥哪里是对画像不满意,压根是对这送画像的人不满意。也是那时她从家仆口中知道了,原来她的母亲抢了大哥哥母亲的位置。 若认真论起来,母亲是后来者,应当只能为妾,不过是仗着先帝封的郡主身份这才夺了人,大哥哥这些年没有亲人在身边,总是苦的。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