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弟,解姑娘就麻烦你自己喂了!”
谢予卿点点头,心中却有苦难言。
“解姑娘,我可以进来么?”
“什么事?”
“龙大哥炖了兔肉羹,着我送来。”
解雨肚子不争气咕咕叫唤,勉为其难道:“进来。”
谢予卿如同犯错孩童,小心翼翼来到床边。
“你觉得我能自己动手喝?喂我!”解雨没好气道。
“我……”谢予卿愣了片刻,拾起调羹,小心伺候着。
谢予卿慢吞吞喂完。解雨打了个饱隔,淡淡道:“我想了很久,这事不能怪你。晚上你就在屋子里面睡,不过是睡地上!若你敢乱来,我杀了你!”
“这……好么?”
解雨羞红着脸道:“那你想怎样?难道滚去屋外睡?”我一个女儿家都不计较了,还不是看在你救我份上!
山里十月颇凉,早早便下起雾气。谢予卿躺在地面,辗转难眠,索性运起水镜功。两周天过后,全身暖洋洋,好不惬意。
解雨问道:“你这功法为何如此怪异?”
“有何怪异之处?”
“水镜功我见过,其真气阴柔如水。但你体内真气,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若有若无,难以形容!”
“没错,我练的是水镜功,体内却是无为决真气!”
“你就不怕走火入魔?”
谢予卿干笑道:“这……慕姐姐并未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