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岫梗了梗,睁大了眼睛,婚配?冥婚吗?:“没有。” 流意眉心直跳。 果不其然,秦夫人笑了起来,一副媒婆脸。白姑娘年轻貌美,善良天真,正需一门好姻缘。她娘家有个侄儿,今年刚考上举人,家境虽贫但人才不错,还未成婚,正好配给白姑娘:“过几日我府上会办场冬会,可有时间上我秦府小聚。” 白岫头摇成拨浪鼓道:“我庙后还有片果园要施肥浇水。”她与活人毕竟不同。 秦夫人笑道:“这事交给流意公子做便是,他一个大男人就该干粗活。届时整个云舟城年轻才俊,闺阁小姐都会前往,你多交交朋友,别整天闷在荣兴村。” 白岫听到很多人,她心念动了,荣兴村名气差,如她出现在这种豪门宴会场合,不就是在宣扬荣兴村么,道:“人真的很多吗?” 秦夫人道:“当然。”秦夫人来之前,还担忧女儿是被鬼怪魇住了,非要来荣兴村上香。暗自备下许多黄符,没成想荣兴村有庙祝,除了入口的坟有些可怕之外,往里走草绿水清,还有人在这建了新宅,对荣兴村的映像好了不少。 她闻听女儿和好友讲,当时她们在魔窟时,就是得了荣兴村庙祝的帮助,她是记恩情之人,特来看看报了恩情。 流意听到这里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不就是相亲会,他道:“我们不去。” 白岫用胳膊肘击流意:“闭嘴。”她朝秦夫人笑道:“我去。” 流意还想说什么,外面再次吵嚷了起来,还有些骂骂咧咧的话,一众姑娘们听得直皱眉。白岫心道,这是哪个来砸场子了么? 白岫对夫人小姐们道:“我去看看,你们自便。” 流意跟着出去,两人来到庙门口,只见苗堂伯和苗堂叔两人正在相互指责。 “老大,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你有主意,你怎么不说。我哪知道这见鬼的荣兴村,今日真有香客来上香。还一来几个。” “叫你嘴开瓢了,什么话张口就来。就你这蠢头蠢脑的,孙子有什么好的。幸好大强没要你家的过继来。” “你个臭鱼烂虾的好意思指摘我,你家那豆芽菜能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谋夺大强的家产。” “你清高,烂心肺的,敢说自己没谋夺。你怕是忘了自己干过什么?” “我干什么了?你说!你说!” 话赶话,苗堂叔气的脸红脖子粗道:“你真当我我不敢说,小子你别给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苗大强用笃定的口吻悠然诱道:“你放了个黑罐子在苗宅正房床底下。” 苗堂伯闻言脸色大变,大声吼道:“我没有。”眼中写满恐惧。 白岫看着苗堂伯欲盖弥彰的嘴脸,心里算是全明白了。苗大强刚刚也只是诱哄看看能不能诱出来,谁料竟真的有用,白岫帮道:“我替苗老爷问过工匠了,他说那日晚上,亲眼看到你去正房那边,听到挖坑的声音去看了一眼,见到你埋下一个黑罐子。” 苗堂伯满口否认:“我是白日去的!” 众族亲都在将此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 白岫大声重复道:“白日去的。” 苗堂伯恼羞成怒,朝白岫扑过来:“我撕烂你的嘴,你个臭婊子阴老子。” 流意上前护住白岫,一脚踹上,苗堂伯身体飞起来,撞在马车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众人都被这幕惊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