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切断电源就无法工作,外人只会以为是线路突然跳闸了。” 阿缪娜:“......” 一片漆黑里,月光洒在她红色的长发上,显出一种特殊的暗棕色。那双黄绿色的眼睛在月色下变得更加透亮,仿佛一对野生动物的瞳孔。 她靠在楼梯间与外面走廊的交界处,向外侧着头,声音很低。 “你答应的事最好说到做到。” 波本说:“放心,我最讲诚信了。” 阿缪娜没再回话。她贴着墙角,对身后的周怀行打了个手势,接着拔出大腿上绑着的手/枪,步伐平稳地向外走去。 月亮洒下的银辉被他们留在身后。越往前,走廊尽头的黑暗便越浓稠。 …… “行,我在顶楼会议室等你。” “嗯,再见。” 星野真弓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摁在会议桌上,轻轻一推还给松田阵平,紧接着重新看向依旧显示着正在通话中的她自己的手机。 “她五分钟到。” 普拉米亚的声音响起:“''''她’?” 星野真弓抬手捋了捋头发:“是啊,’她’。” 她走到其中一块落地窗帘前,伸手抽动拉绳,幕布发出滋啦滋啦的拖动声,夜色下的东京都瞬间铺展在眼前。 星野真弓对着玻璃窗上映照出的自己的模糊轮廓打量了两下。 “……”她碰了碰嘴角那道伤口,声音很轻,“不知道医保管不管这个。” 手机离得远,普拉米亚听不清晰:“你在说什么?” 星野真弓一笑:“没什么。” 她低头看手表。 19:23:38。 五分钟后,黑色的钢铁巨鸟落在东京都厅第一本厅舍双塔之一的顶层直升机停机坪上。戴头盔的女飞行员拎着一个黑色皮箱,顶着狂风从阿帕奇直升机的驾驶座跳下来。 她拧开安全通道沉重的铁门,顺着楼梯往下走,很快会议室门外响起敲门声。 普拉米亚说:“难怪五分钟就能送到……星野警官,你的职衔不低,连武装直升机都能调动。” “这跟我的职衔没有关系,我说了,来送东西的人不是警察。”星野真弓漫不经心地往门口走去。 她按下门把手,飞行员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门后。 那是个黑色短发的年轻女性,戴着一副墨镜,穿皮夹克,飞行员头盔被她抱在腰侧。 她赫然正是今天下午江户川柯南在美术馆碰见的“空尉”小姐,同时也是东京环状线事故中开同一架阿帕奇载过松田阵平的那位直升机飞行员。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到了。”她说。 星野真弓垂着眼接过皮箱,伸手跟她碰拳:“谢了。” 飞行员小姐似乎有些好奇地扫了一圈会议室内的几个人。松田阵平正像大爷似地翘着腿瘫在一张转椅上,面无表情不知道看着什么,角落里昏迷的萩原研二被会议桌遮挡住,她没能看到。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她的视线转了一圈又绕回来,不动声色地扫过星野真弓嘴角的伤痕。 后者面不改色一笑:“在加班。” “……”大概是觉得公安警察无论用什么方式加班都很合理,飞行员小姐闭了嘴,“那我走了。”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