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老翁连说对对,“谁让我们昭州偏远,外头都晓得了,也是顾大人来了后我们才道,刚开始还不敢做哩,石粉钱,可顾大人说了以工充或是半钱给,没成想真的种出来了……”
“年前盖厂,又赚了不少银钱,家里米粮够吃还卖出了。”老翁让诸位先生别客气,动筷吃肉。
十位是一人尝了一口,便不多吃了,心对顾大人是各有各的好奇,也有心生佩服的,他们做官时焦头烂额,对着俗公务束手无策,自然没过百姓们真心实意的夸赞尊重。
辞官归,有生『性』淡薄不爱名利不爱官场的,大部分是在官场上做不下,或是被僚气的,或是跳了坑,反正气急下辞官,而后后没后悔过各自心明白。
只能做一派闲散舒适不慕名利的文人。
这顾大人文采斐然,做官竟然也当的好,不其人什么样?说还是圣上钦的探花郎,诸多的好,可能缺了家世吧。
几位心如此想,农家出身,到底是低了许多,难怪被贬到昭州来了。
第二日一大早,车夫小厮套了车,进士举人们留了银钱,不多,三两银,可老翁差吓着了,说这般的多,不能收。
最后梁进士留了一两,诸位赶紧上马车走人。
老翁拿着一两银钱站在自家院门口对着车队遥遥看,赶紧收起来,喃喃自语:“这住了一晚,一吃喝罢了,怎么给这么多银钱。”
“刚还给三两银,哪里敢啊,被褥都是这人自带的。”老『妇』也说。
老翁儿媳道:“若是以后天天来人,咱家靠着水泥路近,天天招待客人,不是天天有银钱了?”
“哪里有这般的好,咱们昭州城谁来?也是顾大人面重,请来了这么多夫先生……”
昭州城,北门。
城门还是一如既往的旧,门头也不高,门口没什么车马来往。支教的准夫们自马车下来,看到这般的城门头,一个个心是凉了半截,昨个儿见水泥路还有几分幻想,如今一看这城门,‘穷苦昭州’四个字又浮上心头了。
门口士兵把守,一看众多车马来,便上前查问。
“我们是滁州的文人,闻昭州城顾大人盖了官学,特意前来的。”梁进士开口道。
诸位这一路走来,梁进士隐约出了头,当了个‘小队长’,按道理该孙进士的,可孙进士是真‘不慕名利’这一派,不爱管这俗。
士兵一,顿时行礼,忙叫队长来。这门口也不算『乱』,队长派手下衙门通传信,再检查了诸位来人的户籍册,没问题便放行了。
车队进了城,路竟然还是水泥路。
杜若庸看了一二,这昭州城除了水泥路,其他的倒是跟他家乡的府县差不多,可往进走了两刻,观街上的行人,杜若庸便心想还是穷苦,不及他家府县。
这街上百姓身上穿着多是旧衣,打着补丁,没甚颜『色』,头上也无穿戴打扮,连一根红头绳都少见的。等再往里走了,客栈少了,住处宅多了,有门户院墙的,也有木头栅栏做院墙院门的,还有敞开口的。
不过一条水泥路划的齐整,家家户户敞开的门前扫的干净。
杜若庸见这昭州百姓,虽是穿的不好,可门前干净,人也收拾的干净……
“老爷,前头车马都停了下来,说是快到衙门了。”车架车夫喊话。
杜若庸便下来了,其他几位一起步行前往。他们瞧昭州时,昭州也在瞧着这外来人,是好奇的,也有敬畏害怕——这人有下人仆人,还穿着袍的。
“这昭州确实是穷了。”有人说。
杜若庸道:“是穷,不过比想的好许多。”
“哦?这还不穷苦?”这人反问。道杜若庸是举人,也是小门小户出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见了昭州这地,还说什么‘比想的好许多’。
杜若庸出话音,也没往心里,而是说:“一路观下来,城百姓衣着虽是朴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