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就是花的我穿也成,我就是咱家的小丫头小闺女。”
柳树:……在外头揍孩子会被看热闹的,算了,冷静。
后来夜里柳树问男人,严谨信倒是没藏着,说了。柳树一听,“这是好事啊,大白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才十四,不急,等他下场试一试再说。”严谨信道。
柳树自然道:“那是自然,咱们家可不能跟京里那些富贵人家学,好的不学学坏的,什么通房教学先给安排上,那后头迎了正头娘子,那些通房怎么安排?咱们村里可没这样,那还不是也会——”
严谨信默默看了过去,柳树也想起来俩人‘洞房’,再想到大白那性子,肯定和老严一样老古板指定不会,慢吞吞改口:“等他成亲了,你到时候说。”
“我不说,这像什么话。”严谨信断然拒绝。
柳树也不好说这个,想了下,“那买个画本子?给大白做压箱教学……”越说越觉得对了对了,他可真是聪明。
严谨信想,压箱子这话好像是女方嫁人时用的,但他看小树说的开心,便不纠正,随着小树高兴,反正还有几年,不急。
几年时日匆匆,过的飞快。
期间天顺帝驾崩了,新帝登基,昭州黎家一家回来了,郑家郑辉也回来了——
严家和郑家闹了矛盾,吵了起来,有些疏远开来。
郑莹其实有意不愿多参加,尤其是没脸见小树阿叔,可长辈们待她如初,福宝弟弟也热情,常唤她出去玩,不爱外出的弟弟也喜欢出去。
“跟福宝哥哥好玩,他不嫌我笨。”郑光道。
郑莹就说:“你不笨,你只是不爱说话,像大白一样,大白也不爱说话人肃穆端正,可他极为聪明。”
郑光一听,觉得对,阿姐拿他和大白哥哥比,那是他占了便宜呢。
“谁对你好坏,你都知道的。”郑莹说。
郑光小小点头,“虽然咱们之前每年都去姨妈家拜年走动,我是第一次见福宝哥哥,才没几面,可我觉得福宝哥哥待我好,表哥表姐看着对我好实则瞧不上我。”
“我同福宝哥哥他们出去玩,就是不下场踢球光看他们玩也高兴。”
因为他知道,大家伙没欺负他没嫌弃他。他同表哥他们玩骰子一起丢了,还要被笑话,无趣。
又是一年春,郑莹十八岁了。
在京中有些门第家中,算是大姑娘、老姑娘了。郑家开始急了些,唐柔上门黎家,请黎家做中间人,能不能帮郑莹相个门户同他家差不多的小官家庭。
“家里门风好,清白人家,上进就成。”
郑莹知道母亲为自己亲事奔波,也知道自己总是要嫁人,郑莹对此并不在意,嫁谁好像都一样了,好了些,像父母一般相敬如宾,她生下自己的孩子,贤惠大度再主动给丈夫屋里再添一房妾室——
其实她不想嫁人的。
女子为何都是要嫁人呢。
郑莹把这心事藏的深,深深埋着,家中如今状况,她若是说出这些话,无异于是戳父母的心窝,像是父亲害她至此一般。
……她那时想,她的婚事,就是糊涂着过一辈子。
可没成想,小树阿叔上了她家门,替大白求娶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抬大轿,三书六礼。样样件件不差,可见严家和大白待她郑重。
此时的郑莹惊愕后不解,为何选她?
小时候的戏言如何当真?她听父亲这般说的。
郑莹知道,她家的门户配不上大白的,大白娶妻可娶贵女的。
“……大白秉性如何,你们也该知道的,莹娘性子如何,我也知晓,倒不是全因为两家过去的戏言,还是因为大白他乐意,自然也要问莹娘意思。”柳树说道。
高嫁的事情,别家欢喜还来不及,可郑莹听小树阿叔说全凭她意思,便主动开了口,“我想见严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