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大虎急忙道,“只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搞不清楚。” “是什么?” “水里亮渡河去放的炸|弹,这我知道。可你们到底把□□藏在哪里了?” 橘猫满脸好奇。 “就在你脚下啊。” 裴柔之凉凉道。 大虎吓得跳起来,这才看见自己刚才一直踩着的东西,门槛。 大梁的门槛是可以拆卸的,所以只需要提前踩点量好门槛的尺寸,再做出个一模一样的来。之后在里面装好□□,再潜入进去掉包即可。至于密室内触发的机关…… 傅惊梅的那些推理刑侦剧可没白看。 接待钦差的房间会被事无巨细地检查,可谁会检查始终在那里的门槛呢? 它是那么的不起眼,被人踩在脚下,就像那些被裴祁孟踩在脚下的平民。他们从不反抗,始终沉默,直到有一天怒火被引燃,爆发出惊世的一击! 大虎慢悠悠地走出去了,它看了看自己有些脏的爪子,走向了霍伯彦的浴室。 “这就算……结束了?” 傅惊梅把身体埋进芬芳的浴桶中。 “暂时。” 裴柔之自己敷好面膜,也舒适地滑进撒了精油的热水里。 说实话,傅惊梅真没想到裴柔之会用这样的方式,如此迅速地解决问题。 这就好比两个对弈的高手铺开棋局,准备用上所有脑细胞一决胜负,气氛焦灼眼神厮杀……然后其中一位抄起棋盘放倒了对方。 裴柔之就是这样,她只玩有胜利希望的游戏,对于那些一开始就没有希望的,她会直接掀翻桌子。 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直接,但很有用。裴祁孟手中的人力物力财力之丰厚,他们远远无法相比,也根本耗不起。裴柔之很有自知之明,她哪怕是再心机深沉,对待裴祁孟这样浸淫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终究还是嫩了些。 他要玩,我就要陪吗?既然威胁到了我们,那么就直接去死吧。 裴柔之这样说。 对此,傅惊梅的反应呢? 废话,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外加给姐妹吹彩虹屁。 她是生在法制社会的人,所以会用最大的敬意对待生命,但问题是,想杀她的人不在法治社会啊!再说就算是前世,还有自我防卫呢!傅惊梅对待想杀自己的人,完全没有道德包袱。 只不过,说归说做归做。上次在京师第一次杀人,傅惊梅缓了很久。毕竟良心没负担,不代表心理没创伤。 这个世界有时是很残酷的,它不会慢慢地给你时间,让你适应,很多事情要么自己撑过来,要么就会在之后付出代价。 因此,傅惊梅亲自参与了计划的每一环,并且拿出了关键的物品—— 诡|雷。 怕对方查到自己怎么办?怕自己洗不清怀疑怎么办?怕对方把己方灭掉怎么办? 简单,在对方有机会做这些之前,釜底抽薪,一绝后患。 “接下来呢?” 傅惊梅问裴柔之。 “裴家要选出新的家主,他们自己就能斗起来,有得闹呢。” 裴柔之轻笑,“估计很长时间内,都没心思找我们的麻烦了。” “而且这次他随行的心腹,都被除掉了。” 傅惊梅接话,“再想查到咱们,也不容易。” 两人放心下来,话题渐渐转到庄子和京师的生意上。 傅惊梅临走时早和裴柔之商量好了,预案做了几十套,所以目前进展得颇为顺利。在京师百姓中影响颇大的“每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