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起争执,尤其是最近,那药最好别吃,摘月宫我给你留了惊喜,想必这几日你会瞧见,你好好歇息,我先回去,阿酒说过段日子想见你,我带你出去走走。”萧易说完从暗道离开。 陈苏叶心中疑惑,萧易已经离开不好再问,只好躺下休息。 多亏萧易及时赶到,她才没有之前那般激动,可免不了浑身酸疼。 她躺在榻上,想到应青芜是不是也是如此? 应青芜的发作要比陈苏叶晚些,此时应青芜正蜷在榻上。 她想不通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她不是好好的帮夫君的忙,怎么一眨眼就被关起来,还关了许久。 陈苏叶离开后,屋内又恢复往日的冷清,连只鸟的叫声都没听见,因为是白天,角落里的夜明珠没有半分光亮。 她想起陈苏叶离开时,她还对人放狠话,什么必将奉还,还能出去吗?外面的人如狼似虎,她敢出去吗? 身上的皮肉又疼又痒,骨头也跟着疼,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还能活到夫君来接她吗?她和陈苏叶说的话,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夫君找了个由头把她关起来任由太监欺辱,那般手眼通天的人,会不知道这小把戏? 不过是懒得管罢了,这不前几日怕她死了还让荣春照顾她。 多讽刺啊!自己自以为是被爱的,结果被人当了棋子还浑然不知。 这身皮肉这颗心,从来不是别人需要的。 她不知道自己失宠吗?她当然知道,若是那会认了,她真的会死,可不认又如何?还不是活不了。 荣春拿的饭菜就不是给人吃的,她只有安慰自己定会出头,才一口口的咽下,她想活命,没想到当了娘娘要被太监踩在脚下。 她是笑话,早就是了,当众人都笑她的时候,她也得跟着笑,可是凭什么只有她活得如此艰难? “夫君,你骗我骗得好苦啊!我不过是想活着,想活的好些,想被夫君珍视,我有什么错?”她瘫在榻上狂笑,眼泪在眼眶打转,待她笑够才落下来。 她想到自己的孩儿,腾地从榻上坐起,跌跌撞撞的去拿暗账,她要用账册做筹码,见洛轻铭一面。 当她起身拿到东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使不上力直直栽倒在地上。 有些画面从脑海中闪回,那是青山,那是洛轻铭的脸。 画面不断变换,让她脊背发凉,那天跟她行房的人根本不是洛轻铭! 难怪她留不住这个孩子,原来根本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 “我到底欠你们什么?要如此糟践我?我不过是吃穿比之前好了些,不用再挨饿受冻,何必如此羞辱我?”应青芜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乎密不可闻。 她看着手边的账册,突然觉得无比讽刺。 即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想必账册的事也没瞒过,洛轻铭早知道她有账册,没找她拿怕是根本用不上。 她想起流冰的话,死牢的药并非无解,她吃的不多,只要用对法子可以完全根除,她顾不得身上的疼,挣扎着爬起来,她要离开这,她不要被锁在宫里,不要被别人磋磨。 应青芜起身走了几步,身上比之前更疼,疼的她觉得整个身子要被撕裂。 她跪在地上,双手用力撑着身子,鲜血滴在地上,有些顺流而下滴进嘴里。 口中带着苦腥味,她扯下布条塞住鼻子,却发现这血是黑的,再看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