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刺去。 刚迈出两步,不知从何处窜出两名侍卫,只听得保护陛下和娘娘几字,还未说完她就被按在地上,簪子也被夺走。 紧跟着应承天以及在场宾客通通跪在洛轻铭身前。 “今儿是喜日子,小女怕是喜过头,不小心冲撞了您,求您莫要怪罪。”说完示意应紫韵磕头认错。 可应紫韵被擒着根本不能动不说,明显没从之前的事情回神。 “你是皇帝?”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低头,而是看着洛轻铭问他。 洛轻铭面上平静无波,但确实不喜欢被人逼问。 应承天厉声呵斥她是个没眼色的东西。 应紫韵不管不顾,依然看着远处的紫衣男子,看他不怒自威,看他的举手投足,无一不显示那人就是帝王。 她耳边嗡嗡作响,但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要嫁的人本该是你,应该是你啊!”应紫韵眼底似有万般柔情看向他,继而转向应青芜。 “是你!是你抢了我的富贵,是你抢了我的夫君,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伤心到极点,哪里会管诅咒嫔妃是何等罪,说完放声大笑起来。 这一切还真是个笑话,她笑得开怀,不管别人满脸愁容。 别说宾客,就连宋清淮也被吓了一跳。 直到洛轻铭抬手赦免他们的罪责,众人才松了口气。 “此时大喜百无禁忌,就该既是行乐。”他说完示意侍卫放开应紫韵。 喜婆回过神,捡起地上的喜帕给应紫韵带上,又沾了柚子叶的水说去晦气。 什么去晦气?还有比此时更不吉利的时候吗?应紫韵的眼前一片血红,那是喜帕吗?不是,这分明是血红绫,缠绕在她身上,颈上和面上,没多久便会要了她的命。 洛轻铭并无心思再宴饮,直接摆驾回了摘月宫。 他一路上都在问应青芜可有被吓到,说自己照顾的不妥帖。 应青芜摇摇头,随即坦白的说道:“长姐说的都是真的。” 洛轻铭来了兴致,却提醒她慢慢说不急。 “本该是长姐入宫,她那时突然病了,才有我代替长姐入宫,长姐的病来得蹊跷,因此才记恨上我。”应青芜说着叹了口气,生怕洛轻铭被人抢走。 “傻轻卿,这不刚巧证明你我有缘分。”洛轻铭摸摸她的头,让她不必忧心。 可实际上心里冷得很,因为应青芜没有说实话。 不过能重创应家,此行倒也不亏。 二人回摘月宫后温存片刻,洛轻铭又去见了周芒。 应青芜恨意翻涌,想到应紫韵的惨状才好上许多。 应紫韵此时被应承天以训话的名义叫到卧房,刚进门就被打了一巴掌。 “你怎么敢?今儿是什么日子,你非要去触霉头,应青芜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当着陛下的面敢招惹她?是不是希望我们一家都跟着陪葬?”应承天怕隔墙有耳,压低声音训斥。 应紫韵本就委屈,听了这话不管不顾大声反驳:“她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就是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私生女,坏我姻缘你也有份!” 这话惹恼应承天,他以为应紫韵只是恼自不好使,但是心思纯善,如此看来,自己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你怨也好,恨也好,都给我憋在肚子里,难道你想让人查出来是你当初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