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去问,传到陛下耳朵里……”应青芜说着担忧的话,任谁都能听出她的幸灾乐祸。 这是她才想的计谋,对付应承天刚刚好。 应承天没有说话,面色比之前还难看。 “要是二人真的情根深种,父亲何必棒打鸳鸯?本宫大可以帮衬,求求陛下赏赐宅邸赐婚。”应青芜一副大度的模样,似是真心为应紫韵考虑。 如果忽略应紫韵要嫁的人确实如此。 “你敢!”应承天关心则乱,又开始威胁应青芜,似是要和她同归于尽。 “父亲莫恼,本宫也是想帮姐姐,难不成不是长姐?是云儿?”应青芜佯装后知后觉,用袖子掩面,完全没有愧疚之意。 云儿二字她咬的极轻,生怕别人知道似的。 应承天颤抖着嘴唇没有回答,这次他真是败了。 应青芜知道他的事,不论是账册还是云儿,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他不能栽到她手里。 “你不过是怕韵儿进宫分你的宠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你能站在这里害我?”他想着要么鱼死网破,要么逼应青芜让步。 可应青芜没有丝毫影响,她敛去眼底的笑意,提醒似的回道:“是啊!要不是您提醒,本宫差点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您送来,要不是长姐不愿意来选秀也不会轮到我。” 这话说完,哪怕是再蠢笨的绿莹也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东西真是不要脸,本该入宫的长姐不愿意便让庶妹代替,等庶妹地位稳固再来坐享其成。 真会算计,她气的牙痒痒,直接拿起扫帚拍了拍,嘴里喊着脏东西。 绿莹手劲儿大,又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应承天的脚被拍的红肿。 应承天高声阻止应青芜莫要多提,隔墙有耳,他说一句可以,应青芜说算是怎么回事。 他恶狠狠的瞪着绿莹,说这宫婢性子野。 “绿莹跟本宫许久,脾性和本宫近似,见不得脏东西伤眼睛。”应青芜懒得和应承天废话,她还得去死牢找流冰。 直接下了逐客令还不算,吩咐绿莹去御膳房拿些黄鱼和黄花菜。 “是。”绿莹恭敬行礼,退下前不忘对应承天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老东西阴得很,她看了都烦,更何况主子,她得为主子做些事才好。 聊到此时应承天还想做最后挣扎,想到夫人余毒未清,咬咬牙跪在应青芜身前求药。 “本宫诳你的。”应青芜唇角上扬,得意的瞧着应承天的神情,没等他松口气关切提醒:“不过您还是尽早回去看看吧!” 绿莹掩嘴偷笑,主子心情好,自己也跟着高兴,又请应承天出门。 应承天气的牙痒痒,出门后恶狠狠斥骂绿莹:“你倒是条好狗,就是不知道能受我几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