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脱不了干系。 想着反正自己得休沐,若是夫人尽快康复,自己也能早日回朝。 “求娘娘赐药。”他顾不得脸面和身份,立刻跪下求药。 眼下夫人康复最重要,仕途的事,算不得丢人。 话音落下绿莹当即变了脸色。 “你这老……老大人,空口白牙胡说什么?”她挺直腰板呵斥应承天。 现在是在宫里,这不要脸的狗东西污蔑主子,她怎么能坐视不理,而且料他不敢说出去。 应青芜对绿莹护主举动十分满意,她起身示意绿莹退下,却没让应承天起身。 “若真是本宫做的你要如何?本宫执意不给你又能如何?”她走到应承天身边,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她看应承天如同蝼蚁,一股怨气从体内抽离,她尝到权力的滋味,以后更不会放手。 应承天的脸色由青转白,最后转红,他的声音高亢起来。 “应青芜!你还要不要脸?”既然软的不行他也没必要装孙子。 应青芜冷眼看着他癫狂的嘴脸,随意瞥了一眼,任他说去。 “主子不会如此,你有证据不妨去告,先打四十杖再说。”绿莹见不惯应承天对着主子喊,一个宠嫡灭庶的老头子,不值得她有好脸色。 “本宫是不要脸,可你的夫人不要命,她不但不要命,还要拉着你们一起陪葬。”应青芜在应承天懵懂的眼神中解释:“她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还说要长姐替本宫得宠。” “好啊!你们这些没心肝的,要不是主子护着你们,真当自己是神仙?”绿莹气急,挤到小安子身旁将茶点撤下。 他根本不配吃主子宫里的糕点。 “疯妇的话不可当真。”应承天心虚得很,说话声音轻了许多。 这话平日里说说便罢了,怎么如今能当面讲明,真是恨他不死。 对应青芜的态度他不抱任何希望,索性起身和人平视。 应青芜强忍着想打碎他膝盖的冲动又继续说:“要是被陛下知道,你觉得跌入湖中还算重罚?怕是挫骨扬后都是轻的。” 应承天虽然不愿承认,但应青芜的话句句在理,不知不觉他已经被牵着鼻子走。 “不过提起长姐,本宫真要恭喜父亲,真是个好消息。”应青芜微眯着眼,透过眼缝能看见她眼中的精光。 她已经有了计划,应紫韵的好日子在后头。 应承天并不明白,关于应紫韵能有什么好消息。 绿莹愣在原地,她怎么没听过有好消息,仔细一想也是,自己连人家的面都没见过,消息自然传不到她耳朵里。 “城南有个秀才父亲可知晓?那秀才和长姐两情相悦,情诗都写了几首。”应青芜不卖关子,说的煞有介事似的。 话说一半就被应承天的怒吼打断。 “你胡说!韵儿怎么会瞧上那个穷酸秀才?”他才不相信,这事儿和应青芜脱不了干系,应青芜动他夫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动他女儿可不行。 那人别说应紫韵,估计连云儿都瞧不上,四十好几的年纪屡次不中,平时酗酒成性,动辄便打骂身旁之人,连畜生都不放过。 他之前看过此人文采,可以说是狗屁不通,韵儿自小泡在蜜罐里养着,怎么可能瞧上这种人? “许是长姐怕父亲责骂不敢和您说,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连宫人都知晓一二,不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