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糊涂!怎可再去找那个贱人!”应紫韵实在恨应青芜,从前当粗使丫鬟时便和爹爹眉来眼去,如今替她入宫,还要娘亲余尊降贵去见她? “不去见她,难道指望你吗?我现在很庆幸没让你入宫,这才是半点机会都没有,再说你娘,若真是官妇典范,为何这么些年进宫时,没人请她去。”应承天无心和应紫韵多言,应紫韵不假思索的回话让他伤透了心。 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居然和旁人一样,认为他惧内。 应紫韵哑口无言,仅是一瞬又继续答话:“凭我的姿色,为爹爹赚前程可不比那个人差。” 她本想辱骂应青芜,看见应承天面色阴沉最后给人留了面子。 应承天听完差点昏死过去,觉得自己之前过分纵容她,导致她不分尊卑不说,心眼是一点没长。 最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被带着走,真以为她能想出什么法子。 “你?你若是去了,能熬过大选为父已是烧高香了。”应承天揉揉额角继续说道:“第二个法子便是你们有多远走多远,我休书一封,从此我是落魄还是富贵都和你们无管。” 他多少存了些人性,也想着赌一把,若是赢了这次,摆脱母老虎,他的日子会更滋润。 安静娴听完彻底慌神,虽然不情愿,但承诺不会让夫君失望。 应紫韵自然得站出来与他们同仇敌忾,可惜马屁又拍错位置。 “行了,快回吧!云儿好好看着小姐。”应承天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别再给他添堵。 应紫韵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娘亲拽走,只得老老实实被禁足。 安静娴好些,因为要打点入宫,所以半禁足,出门在外有人跟着。 “唉!”应承天身心俱疲,想着平白无故出了这档子事,没准是有人要害他。 他回去后即刻催动母蛊去找脱离的蛊虫,母蛊煽动几下翅膀,纸上赫然出现龙纹图样,紧接着在纸上标出方位,是东南方。 应承天认得图样正是乾清宫屋檐上的祥纹,而乾清宫的东南方是摘月宫。 难道是她搞的鬼?他半信半疑,差人请夫人来,商议明天请求见见应青芜。 二人计划周全,可惜赶不上变化。 应青芜一早便去了死牢,摘月宫来了新人戴着□□代替她。 这次是个女子,洛轻铭也能放心,对外宣称着凉身子不适,又免去请安。 收到风的老油条们立刻调转风向恭维应承天,应承天得意的同时暗暗担心,想着洛轻铭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不让他们见面。 这一切都随着洛轻铭的开恩烟消云散。 洛轻铭吩咐八日后可见,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不过也不能怠慢,礼品须得准备的细致妥帖。 应青芜哪里知道他们的心思,她先是和流冰汇报,之后才去了药庐。 流冰破天荒的拿出许多糕点给应青芜,说可以边泡汤药边吃。 他没泡过药池,应青芜也没说会疼,他还以为是疗伤的好地方。 应青芜刚到药池门口,便看见茯苓在门口等她,见她来此立刻绽开笑容迎上去。 “主子您来啦!茯苓可想您了。”她接过应青芜手中的糕点,犹豫着不知该放哪里好。 还是应青芜主张先收到柜子里她才仔细放好。 此时茯苓注意到应青芜脖颈处的伤口,立马又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