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自己杀过最好的姐妹吧! 扁承德面上不言,伸手探她脉象,心里却有了答案。 应青芜这般发疯,许是新魂催生的缘故。 她下手极狠,因此他并不打算催生新魂,可阴差阳错,之前被暗算的毒加上她的解药,机缘巧合下居然让她开了识海。 不过应青芜算有天赋,竟然能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从识海走出。 这种人最难控制,若是成功控制,他的新魂可以更上一层。 扁承德松开应青芜的手腕,干嘛提笔写下几字,将字条放入柜中。 他动了心思,想将应青芜留在死牢,不是作为死士,而是作为活死人。 前提是洛轻铭的同意。 “先生可有问题?”应青芜见扁承德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没法痊愈。 “本来静养即可,如今再添心伤只得再养,不得见风,也不得多食腥辣鱼鲜,我先为你配药。”扁承德转身去内阁拿药,让应青芜候在原地。 “先生,我这伤几时能痊愈?”应青芜担忧,别寒年节时她带伤赴宴,可不够她们笑话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扁承德没明说但结果呼之欲出。 应青芜难掩失落,却依然不死心的问道:“先生可有淡化疤痕的药?” “效果甚微。”扁承德实在是懒得应付她,想着过会给她拿些祛痕药打发了去。 再不行拿些易容膏也可,总比她在这儿喋喋不休好得多。 此时扁承德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提醒她去看看流冰。 提起流冰应青芜面颊泛红,紧跟着十分嫌弃的开口:“先生让我瞧他作什么?” 扁承德的手微微顿了顿,拿出药瓶交给应青芜。 待应青芜接过他提议道:“流冰重伤,不过恢复如何你不如亲自去瞧瞧?反正配药得好一会,你陪着我这个老头子也是无趣。” 应青芜震惊,流冰居然受伤了?那她得去瞧瞧。 “多谢先生。”想着扁承德不会害自己,应青芜拿着药往门口走。 身后传来扁承德的声音:“让药童带你去!” 语毕应青芜关上房门,不知听见了没。 可这并不是扁承德该关心的事情,他连忙给洛轻铭传了信。 他知道应青芜仅是陛下的玩物,但玩物的生死去留他无权干涉。 洛轻铭只回了句半刻钟后相见。 此时洛轻铭正对着折子犯愁,扁承德送的信恰好给他松缓的机会,于是他加快处理奏章,给自己空出时辰。 应青芜同样火急火燎,一路上飞也似地赶路。 若不是她不熟悉路,步子会更快,如今她走着走着还要看药童的情况。 不过她确实多想,药童会轻功,再加上熟悉地图,倒是不需要她担心。 她开始沉下心记路,可心里总是不静,总想着流冰怎么会受伤。 想着想着就到了流冰的居所。 看起来像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应青芜此时才发现流冰确实富有。 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因为不熟悉还有些打墙,像无头苍蝇似的。 “谁!”许是受伤的缘故,流冰没有认出应青芜。 应青芜有些恼怒,正准备开口嘲讽时,流冰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 “是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