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继续问道:“瞧二老生活尚可,怎么沦落至此?” 这话算是问到老秦的心坎里,他指着何花的鼻子大骂:“还不是他家的穷亲戚,我们才躲到这里来,吃也不敢吃,穿也不能穿,快憋出病了!” 萧易和陈苏叶循声望去算是明白其中意思。 难怪他们要去村长家拿东西,难怪厨房要在黑黢黢的拐角。 是怕其他人来偷来抢,平时装做贫苦村民,私下里偷偷锦衣玉食。 连桌上的小黄鱼都只是过水焯一下,再淋上些许酱汁,还以为是家里穷没有油面,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何花刚要言语,迎接她的是老秦的巴掌。 “你敢还口?若不是我拿元宝拿银飘还有铜钱换银子,你一家人跟着喝西北风去吧!”老秦看见何花就烦,要不是何花事情办得利索,他早就休了何花娶个漂亮的美娇娘。 “你别气坏了身子。”何花假意担忧老秦,实则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她巴不得搞出人命,如果她真杀人,第一个就是老秦。 “哼!”老秦满脸不情愿,将酒桶扔在地上,酒桶发出咣当声,险些被摔坏。 戏做足了,他晃晃悠悠的回去歇息。 何花则使唤铜钱去村长家讨解酒药。 铜钱哪里知道村长家,他支支吾吾的准备拒绝。 此时陈苏叶和萧易酒劲上涌,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没长嘴?不会问?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人!”何花厉声数落铜钱,让他赶紧滚去村长家,别在这碍眼。 铜钱只得出门去讨要。 “真是不聪明,难怪卖不了好价钱!”何花将刚才在老秦那儿积攒的怒气尽数发泄在铜钱身上,见他灰溜溜的出门嘴里不忘喊上一句窝囊废。 铜钱装做没听见,加快脚步出门。 他能忍陈苏叶可不能忍,她扮鬼脸吓了何花。 何花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她伸出手在陈苏叶眼前晃了晃。 陈苏叶只是傻笑,并无其他动作。 就在何花以为陈苏叶清醒时,她身子软塌塌的倒下。 何花赶紧将萧易和陈苏叶抬到卧房里面绑好,然后去马车上搜刮一番。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陈苏叶缓缓睁眼,用肩膀顶了顶旁边的萧易。 萧易没有睁眼,只是摇摇头示意她好好演戏。 眼下铜钱被支走,不清楚是否还有其他同伴,只得见招拆招。 陈苏叶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次的脚步声略微沉稳,不是何花。 陈苏叶赶紧闭上眼。 不过顷刻之间,那人便走到陈苏叶面前,她闻到熟悉的酒臭味。 原来是老秦,听脚步声稳健得很,根本没醉。 一切都是演戏! “顶好的小娘子,怎么被糟蹋了?”老秦啧啧两声,一双手在陈苏叶的脸蛋上摸索几下,紧接着往下游移。 陈苏叶强忍着恶心,现在不能反击,她不断地暗示自己。 旁边的萧易也觉得陈苏叶不容易。 正当老秦想要更进一步时,何花及时出现制止老秦。 “你干嘛!人家说要大闺女,你毁人清白咱们怎么赚钱?”她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记恨上陈苏叶。 不是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