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舍得要你的命?” 一手解开解开他的腰带,探进他的衣襟:“我要的只是你的人而已……” 那双玉手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划过,鼻尖萦绕着她的香气,他尽量不去看她,极力克制心里的燥欲,伸手欲将她推开,却已然被她拿捏。 刘陵攥住他,凑到他红透的耳根,闭上眼睛,极力把他想象成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几番吐息过后,她轻轻一吻:“只要你愿意,我的人也是你的!” 郭解顺势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扑倒在几案上,明知这是一个陷阱,他却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窗外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黑压压的夜色里,寒风呼啸,群魔乱舞。 两日后,这场风雪终于停下,天地间一望无际的白。 长平侯府内,平阳公主抱着女儿在窗前看三个哥哥在庭院里打雪仗堆雪人。 白露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说道:“公主,裁缝铺的张夫人给公主送冬衣来了。” 平阳稍许诧异,把孩子交给乳母,让白露去请她进来。 张氏捧了一件褐色裘衣进来,白露领着众人退出。 “出什么事了?”平阳边试衣裳边问。 张氏凑过去帮她整理:“公子传话让大将军小心。” 平阳一怔,看向张氏:“没说别的?” 张氏摇了摇头。 平阳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这衣裳做的很合身。” 张氏道:“是公主体态端方,穿什么都好看。” 二人客套了两句,张氏便离开了。 平阳目送她离开,看着外头苍茫一片,惴惴不安。 “让厨房做点汤羹饼饵,本宫给大将军送去!” 平阳吩咐白露,又让人去把护卫统领左平叫来。 一个时辰后,平阳公主的马车停在了大司马大将军幕府前,卫青领着幕僚出来迎接。 见过礼后,平阳让白露将饼饵分给大家吃,和卫青进了屋。 “你怎么来了?”卫青问道。 平阳将银耳羹舀出来递给他:“我刚刚得到消息,刘陵恐怕会对你不利。” 卫青默默接过汤羹。 平阳又说:“我让左平挑了二十护卫给你送过来,晚上早点回家,不要太晚了。” 卫青吃着银耳羹想了一会儿,说道:“让左平挑几个身手好的留下,暗中护卫即可,其他的你带回去。” 平阳注视着他:“你打算如何?” 卫青望着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如直接把人引出来,我倒是想看看她会找谁来杀我?” “非要冒这个险吗?”平阳有些担心。 “淮南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如果能抓到行刺的人,或许能成为他们的重要罪证,你放心,我有分寸。” 刘陵既已盯上了,躲肯定不是办法,若不连根拔起,恐后患无穷,平阳心里明白,叮嘱道:“那你小心点,出门不要骑马了,坐车安全些。” 卫青拍拍她的手,几口将银耳羹喝完,让她放心回去。 是夜,卫青忙完幕府的事务出来,左平扮成车夫驾车在门口等他,寒暄了两句后,他上了车,车内备有茶水和火炉,他一边烤着火一边品茶,静静听着外头的动静。 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卫青偶尔掀开窗帘看一看外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