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话一说完,身后那几个又开始举着棍子附和,喊庸医害人之类的话。 花樱子沉下脸说:“老太太现在身体虚弱,受不得吵闹,你们这样喧哗,莫不是想让她死不成?” 老周闻言,赶紧让他们住口,又说:“你别再狡辩了,我娘就是你们害成这样的。” “可据我们诊断,你娘应该是误食了有毒的豆羹导致的中毒,跟我们开的药无关。” “你放屁,我娘根本就没吃豆羹,怎么可能是豆羹中毒?毒是你们下的,你们别想抵赖!” 花樱子转而去到老太太身边,握住了她颤抖的手,安抚了道:“老夫人,好些了吗?” 老太太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握着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 花樱子说:“老夫人,根据我们的诊断,您应该是误食了有毒的东西,您能跟我们说说您都昨天和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吗?我们好根据情况帮您医治。” 老太太酝酿了一会儿,嘴巴张了两下,仍是哼哼的声音,说不了话。 花樱子想了一会儿,又问:“您吃过黄豆吗?豆羹或者豆粥都算,吃过的话您就大一点声哼哼,这样我就知道了。” 老太太继续哼哼,大抵是实在虚弱,除了频繁了一些,那短促的声音与之前的没什么太大区别,离得稍远一些的根本听不出来。花樱子悄悄地在她的虎口处用力掐了一下,疼痛的刺激下,老太太的声音终于大了些,气息也更长了。 正堂内,除了来闹事的人,还有许多旁观的人,听了这声音,纷纷交头议论起来。 老周急了,说道:“我娘都病糊涂了,她知道什么?” 花樱子起身直视着他:“你既没证据证明你娘是吃我们家药中毒的,又不肯承认你娘是误食了有毒的豆羹,单凭一张嘴就想栽赃我们,那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你是故意喂你娘吃的有毒的豆羹,企图杀母,嫁祸给我们医馆讹钱!” “你胡说八道!”老周怒指她:“你个小丫头片子,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诶诶诶……” 霍去病揪住那根手指头往后掰,随即往他的后膝盖骨上踢了一脚。 老周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扭曲起来,哀嚎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围观的人开始对霍去病指指点点,有人认得霍去病,也有人不认得。 老周身边的妇人闻得他的身份,也跪了下来求情,拿着木棍那几人则退了好几步。 花樱子趁机说:“老孙,去长安令府报官,本医馆要状告此人喂食老太太有毒的豆羹,欲杀其母讹医馆钱财,老太太的排泄物还在,医馆的药方也还在,是个医者都能查出老太太为何中毒,让官府赶紧派人来查,治他一个忤逆不孝的大罪!” “不要报官!”老周的手被霍去病拧着,疼得冷汗直冒,听说要报官,更是吓破了胆:“我们没有喂她吃豆羹,是她自己偷吃的……哎哟……”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起来,纷纷指责这人不厚道。 霍去病看不惯这种人,稍一用力,老周的惨叫声就响彻云霄,胳膊被拧断了。 花樱子没料到他下手这么狠,有点惊讶,又想是这人活该,咎由自取,不想再同他们纠缠,直接让药童送客。 妇人扶着老周,让身后几人去抬老太太,一群人灰溜溜的跑了,旁人指责了这些人几句,也都各自散去。 花樱子长舒一口气,走过去道:“你的伤怎么样?有影响吗?” 霍去病摸了摸伤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