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抱紧了她:“你骂谁是狗?” “停车!” “不许停!” 卫子夫扭动身子,掰他的手:“你放开我!” 刘彻捉住她挣扎的手,又在她耳边吹气:“朕问你呢,谁是狗?” 卫子夫挣不开,只能将头往前深,尽量跟他拉开距离:“我们之前有过约定,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看她的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明明经不住他任何逗弄,却还故作清高要跟他划清界限,刘彻觉得好笑,松了手道:“行了,我不闹你了,别乱动。” 卫子夫将信将疑,缩回脖子,手虽松了,腰还在他手里,她不敢乱动,抱住膝盖,连话也不说了。 刘彻左手搂着她,伸出右手去勾她的裙摆。 卫子夫慌忙按住,一脸防备地问:“你又要干什么?” “你猜我想干什么?”刘彻狡黠地望着她。 孤男寡女的,他能干什么好事?卫子夫推开他的手,又挣扎着要起来。 刘彻左手一紧,又贴近了几分:“我说过,你只要好好听话就什么事都没有!” 对于弱者而言,强者有时候就像一个强盗,寄希望于强盗守信用发善心护自己周全,那就是痴人说梦! 卫子夫几乎要哭了,可她上了贼车,周围全是他的人,她没有办法,只能妥协松手,不去激怒他。 看她的脸红得像春日里绽放的牡丹,刘彻坏笑,继续去撩她的裙摆,将裤腿往上卷,露出一条纤细洁白的腿腕子,再往上就越来越红,膝盖上有明显的淤青,他将裤腿卷至膝盖上,又去看另一条腿,也是一样。 他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抠出一点,慢慢往她膝盖上抹。 车轱辘平稳地滚动着,轰隆隆的马车声就像她此刻的心跳,她的脸更红了,刚才想歪了,现在根本没眼看,只希望马车能再快一点,她要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你现在跟母后撒起慌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朕以后可得防着你点儿。”刘彻边抹药边说。 卫子夫不说话,他能撒谎,她怎么就不能撒谎了? “说话!”刘彻在她的膝盖上按了一下。 卫子夫疼得吸气,推他的手:“我没有撒谎!” “你就不担心万一咱俩说的不一样,给露馅儿了?” “露馅儿了那也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只管自己捅的篓子,才不管他造的孽。 刘彻噎了一下,继续给她抹药:“行,你就闹吧,你就是把天捅个窟窿,朕也给你补,行了吧?” “说的好听,既然早都来了,也没见你出来说句话呀”,卫子夫又拨开他的手,害她跪了整个上午,她才不接受他的殷勤。 刘彻嗤笑,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捏着她红透的耳珠道:“你不是要演苦肉计吗,那我不得配合你一下,万一戏演砸了,你又要怪我了。” “你别碰我!”卫子夫抬起手肘将他撞开,实在受不了他动手动脚的,趁他放松警惕,她起身脱离他的怀抱,转坐到门口,迅速整理好衣裙,防狼似的防着他。 原以为昨日在太庙说过那些话以后,她对他能多一些信任,可以慢慢接受他,可从昨天到今天,她始终拒绝他的碰触,刘彻失了逗笑的兴致,把药膏扔给她,自去找帕子擦手。 卫子夫没有接药,擦药是不可能再擦的,也不想同他讲话,她挨着车门喊了两声停车,无人应答,回头瞅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