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顺着杆就往上爬,抓人的正当理由这不就有了? 叶栩栩扯了扯沈东游的衣角,暗暗提醒他在院墙外嘱咐他的话。 沈东游意会,他才答应了以后会信她。才放下剑,他与叶栩栩就被卫兵抓住。 “我什么都没做。”叶栩栩冷冷道。 方长曜怒气冲冲:“望舒不想将事情闹大,压了下来。但我的暗卫回禀,午后是你去找了望舒,又尾随她去的后山,结果甄霄任欲行不轨,你敢说此事不是你暗中策划?” 叶栩栩心里算着时间,木樨她们也该来了,便道:“殿下长途跋涉,入夜方至,怎么也不先去看看冷望舒?就如此急不可耐地就来找臣女,兴师问罪了?” “兴师问罪”几个字前,她刻意停顿了好一会儿。以致于这话听起来两分挑衅,三分挑逗,五分不知死活! 方长曜果然恼羞成怒,大跨步上前,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两颊,阴恻恻道:“你想毁了她,就得自食其果……” 他瞥了一眼旁边在卫兵手下挣扎的沈东游,邪魅冷笑道:“你说,叶家嫡长女私通护卫,丧德败行,有伤风化,本宫可有资格处置?” 叶栩栩心里一紧,祈盼冷望舒能快点,再快点!她看了沈东游一眼,眼神示意他再忍耐一下。因脸颊还被捏着,她吃力地道:“但凡殿下去看望冷望舒,就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做……” 在偏执阴狠的人面前,任何辩白都是苍白无力的。 方长曜就是个疯子,他狠狠甩开手,下令:“将叶夕莲和沈东游扒去外衣捆在一起,这些女使,没有劝诫主子,一律赐死。” 小丫鬟们闻令吓得哭作一团,卫兵的刀举起,叶栩栩这回才真正地慌了,她带着哭腔哀求道:“住手!住手!殿下,我真的没有害她!快住手!” 见状,沈东游奋力挣脱两名卫兵的束缚,飞身夺剑挡下即将落在丫鬟身上的刀,刀剑相接,顷刻间打成一团。 “躲起来。”他低声对丫头们说。 小丫头们连忙趁乱躲到屋里,铃兰心急如焚:“姑娘!姑娘怎么办!” “铃兰,进屋!我没事的!”叶栩栩还被人擒着,但只要丫头们没事,拖到冷望舒到,她就能够脱身。 “放心,我会护住她。”沈东游说完又杀了过去。 铃兰这才被其他小丫头拽进屋,从里面将门堵住。其实一扇门有什么作用,不过能拖延一时半刻,这也足够了。 方长曜怒不可遏,但几个小丫头掀不起什么风浪,倒也不急着处置。他拔剑架在叶栩栩脖颈,要挟沈东游束手就擒。 沈东游干脆利落地将剑掷在地上,任由卫兵将他擒拿,用绳索捆绑得死死的。 “仗着叶端公的势,就敢与本宫作对。你不过是条狗,本宫今日就是杀了你,叶端公那个老匹夫也不敢说一个字!”方长曜阴笑着,长剑直往沈东游刺去。 叶栩栩不知哪来的气力,也或许她方才一直乖乖就范,没有挣扎,抓着她的亲卫放松了戒备,她猛地挣开束缚,又猛地扑过去、猛地将方长曜撞退几步,又猛地扑在沈东游身上。 总之,就是一个字,猛! 她将额头抵在沈东游心口,喘息着,两只手死死攥着他的腰侧的衣料。几乎可以算是抱着。 沈东游呼吸一窒,胸口一阵暖热,他低头,下颌与唇有意无意在她的发髻间触碰。 方长曜气急败坏,不管不顾朝他们二人刺过来。 沈东游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