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大夫,服用了药,不碍事。”莫白薇不在意地笑了笑,拉着聂羽宁的手腕,在亲哥哥莫怀安面前炫耀。 莫怀安一直喜欢音律与舞蹈,看过坊间模仿的细腰舞后,视聂羽宁为知己,见到她的到来,激动得手足无措。 他非要弹奏琴音给聂羽宁听,几个人在雅间闲聊也颇为有趣。 直到林彤悄无声息地进来,在聂羽宁身边耳语了几句,聂羽宁不得不提出告辞,莫家兄妹也不介意,亲自把人送出去,还约下次见面。 一出来,聂羽宁就看到从渊、从明二人,她直截了当地问道:“怎么回事?阿谦……秦相失踪了?你们简单扼要地说来听听。” “今天本来是休沐之日,秦相约见上阳城的富商巨贾,问询税收的情况。” “一切都没问题。送走那些富商巨贾,我下去结账,从明下楼赶马车,等待秦相下楼回家。” “可是我们等了一炷香,没有看到秦相下楼,然后,我们就上楼寻找,雅间空荡荡的。” “他们将茶楼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人,恰好茶楼小二进来送茶水,我和他们遇见,得知姑娘在这里,所以他们过来请求帮忙。”林彤低声补充一句,一国宰相失踪不见踪影,事情可大可小。 聂羽宁第一反应,也是担心秦谦和遇到刺杀,毕竟她自己也是经常遇到危险的人。 “段柳,你传信给咱们的人,以茶楼为中心,散出去帮忙找人。”聂羽宁吩咐道。 段柳应声离去,执行任务去了。 聂羽宁又对从渊说道:“你们带我去你们订的雅间,我查看一下房间里的情况,是否有打斗的痕迹。” 从渊领着她过去,没有几步路,就隔着两个房间,聂羽宁查看门窗桌椅,没有损坏倾倒的迹象,也不像是有人强行绑走秦谦和的样子。 她缓步走到窗户边,半开的窗户正对着走道,若是走道上有人经过,恰好看得一清二楚。 聂羽宁心里猛然一跳,再一次询问从渊他下楼的时间,从渊不解其意,还是老实告诉聂羽宁。 林彤细心,入门时看了计时的器具,她低声道:“秦相不见的时间,和咱们进门的时刻相差不远。这会不会太巧了?” 聂羽宁低声叹息,心道:的确太巧了。 她转身领着人下楼,吩咐留一个人留守,其他人在附近寻找。安抚着众人:“你们不要太过担忧,也许秦相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 “可他一个护卫都没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聂羽宁心里有一种猜测,但是没见到真人,没有得到验证,一颗心还是提着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单独行动,走在附近的街道上,捕捉相似的身影,不知不觉走到偏僻的拐角处,是一处死胡同,她正准备往回返。 突然的一瞥,聂羽宁看到屋外招摇的酒旗,简陋掉漆的牌匾,心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小酒馆? 她抱着瞎撞的心思,三两步走进去,快速扫了一眼,竟然在角落里找到了熟悉的身影。不是秦谦和又是谁? “阿谦……秦相……秦谦和……” 聂羽宁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很难将他与沉稳内敛的秦相联系起来,无奈扶额,你玩失踪,玩醉酒,累得其他人人仰马翻,这叫什么事? 秦谦和醉得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看起来神志不清,但是他见到聂羽宁的那一刹那,却开口搭话了。 “小羽儿……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