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也不是。”秦谦和沉着脸否认道。 又道:“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聊私事?” 周明旭看到宫门口还是有守卫,有其他同僚的仆从,顿时十分有眼色,跟着秦谦和上了马车,推都推不走的那种无赖。 秦谦和实在受不住周明旭的聒噪,简单扼要说了大致的情况,没有说当时的情景,毕竟是闺房之事,不能与外人道。 “所以,你担心若是你们在一起,你和她之前的关系会影响世人对她的评价,从而伤害她?那你有没有和她说明过,她又是什么想法?”周明旭讨论起正经事,还是比较靠谱。 秦谦和无奈揉了揉眼角,叹息道:“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负气离去,再登门拜访也没见到人。” “再等等,她也许有事耽搁或者出门散心,宁北公府没有动静,她就应该没事。”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谦和着急寻找聂羽宁的下落,不如周明旭看得清清楚楚。 周明旭又道:“你先别急着找人,还是想想找到人,你该怎么处理。难不成你直接把问题丢给人家姑娘?要我说,你真是喜欢人家,就把坏名声揽过来!” 秦谦和无奈道:“就算我主动上门求娶,世人骂我见色忘义,抛弃发妻,那她就是不知廉耻,妖媚祸水,这名声传出去能听吗?” “也许人家根本不在意这些虚名。”周明旭看得清楚明白,回答得直截了当。 秦谦和闭了闭眼,道:“她不在意,我在意。我不忍心因为我的缘故,令她落入如此不堪的地步。” “行吧,你也就是现在嘴硬,等你看到她如你的意,跟着别人跑了,你就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周明旭撇撇嘴,对秦谦和的纠结无语。 明明不是胆小懦弱的人,偏偏喜欢个姑娘,投鼠忌器,各种小心翼翼,龟缩不前。 他又一次把匣子推给秦谦和,“拿回去勤学苦练,你总会有用得到的一天,不要浪费我的心血。” 秦谦和无语,没有再退回去,任由周明旭放在桌子上,默认周明旭的好意。 又过了几天,聂羽宁在青云观解决完云州那边的事情,乘车下山,恰好又一次偶遇莫白薇,莫白薇发出邀请,约聂羽宁去新开的茶楼品茶。 聂羽宁推拒不得,顺势答应了下来。 莫白薇得寸进尺,定下了明日午后,还说要带家人同行。 第二天下午,聂羽宁按照莫白薇给的地址,抵达茶楼,报了莫白薇的名号,有人领着她上楼,去楼上雅间。 二楼某个雅间里,秦谦和坐在首位,左右两边依次坐着上阳城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闲聊着最近的税收,互相试探彼此。最终双方心满意足,富商离去,独留秦谦和一人。 他吩咐从渊去结账,从明去赶马车,疲惫地揉着眼角,本是不着痕迹地一瞥,恰好透过窗户,捕捉到聂羽宁的身影,心里一喜,跟着追了上去。 聂羽宁不知道身后的情况,领着段柳和林彤,敲响了雅间的门。 房门打开,莫白薇看到聂羽宁,笑盈盈地将人迎了进来,挥手让茶楼的小二离去。等到房门一关,莫白薇笑嘻嘻地说道:“三姑娘,你终于来了!我可是和我哥打赌,你一定会来的,来抱抱你!你的腰肢好纤细啊!摸着好舒服!” 粗噶喑哑的声音一出,分不出男女的声音不属于少女的清脆,聂羽宁携着她的手往里走,问道:“昨儿还好好的,你嗓子怎么了?” “喉咙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