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你以前不这样啊。”元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前柔若虽然不喜欢左丘鸿渊,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会搭把手,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厌恶。 郑柔若坚决不承认自己偏心眼,只挑重点问元辰:“你没有发觉吗,你每次见到左丘鸿渊之后,都会这么担忧,他每次见你都是唠叨在家里如何如何不得志。嫡长子,理所当然的继承者,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舔着脸和你说,他这是要你给他出头啊。简直是个废物,这样的废物点心,我骂他两句怎么了。” “好像是这样啊。”元辰从认识左丘鸿渊开始仔细回忆,把曾经过往捋一遍,发现确实是这样,脸色多少有点难看,和郑柔若对视中不免有点尴尬。 郑柔若眼看墙角还没怎么挖呢,就自己倒了,用力拍了大|腿一下,继续添把柴:“你看谁家大老爷们总和别人诉苦。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的好妹妹我,我经脉逆行了整整七年,我说啥了,我抱怨过么?左丘鸿渊那就是废物,还是个有点小心思的废物,咱们玩不过他们那些斗心眼子的,脏的慌,还不如离得远点。” 郑柔若埋汰起人来,那小|嘴皮子一溜一溜的,利索的很。 别说左丘鸿渊本来就立身不正,就算他真是绝世无双的大好人也没用,反正元辰必须是她这边的人,污水无中生有也不是啥难事。 成大事者嘛,向来不拘小节。 不要钱的污水正猛地往左丘鸿渊头上泼,到最后不知道怎么拐的,竟然说到了承恩公府上梁不正下梁歪,骨子里就不安分的事情上。 元辰想到宫里的太后和贵妃这些年干的蠢事,再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左丘鸿渊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 郑柔若滔滔不绝说下来,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喜人并且迅速的成果,心里果断给出了元辰就是比元菁芷姐妹俩好挖墙脚的评价。 “吃饭,吃饭,咱俩好不容易见一面,不说那些不开心的话。” 要么说郑柔若无耻呢,开头的是她,说结束的也是她。 这没脸没皮也算是少见了。 偏偏她在外人面前还能端得住一副世家小姐矜贵的派头。 两人聊得兴致勃勃,郑柔若也趁着阿辰有点迷糊的时候,也端起酒杯和她干杯,正开心着,就听到清风斋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好不容易和阿辰聚一聚,她过两日又要去边关,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被打扰了兴致的郑柔若简直气急,坐着椅子上脚尖微微用力,整个人平移飘到窗边往楼下吵闹处看去,就见一个男人身后带着不少小弟,怀里搂着一个打扮比较端庄的女子,他正和对面带着家仆侍女的女子争吵着什么。 “阿辰,你快过来看,下面那个穿着一身金丝绣线的骚包,是不是靖安侯府的嫡幼子?”郑柔若八卦之心顿时熊熊燃起。 元辰以为她顶多扔下去点锅碗瓢盆啥的就够了,没想到她看戏看上瘾,无奈走过去往下面一瞅,嘿,老熟人啊。 “没错,是何鑫,他对面吵架的那个姑娘……好像是平宁郡主,但是何鑫怀里的姑娘,我不认识。” 其实元辰还有话没说完,何鑫怀里的姑娘打扮的是挺端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千金小姐,但是却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子半楼在怀中,怎么看怎么违和。 “何鑫和平宁郡主,我怎么隐约记得,他俩有婚约来着?” “没错。”元辰点头,眼神却一直看着何鑫怀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