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终归都在府里,总是能遇上的,还是等你们慢慢熟络起来了,你再去瞧她。” 还是等缨缨主动想接触砚安吧,不然砚安主动跑去找他,缨缨表面上不会说什么,私下里又要拿话噎他。 还有那味道古怪奇艺的糕点和茶水,不管吃多少次她都觉得很难以下咽。 “我记得砚安有个亲哥哥,身体也不太好。”符瑜璟又道,“不知道兄长在哪里修养。” 砚安的哥哥叶棋安,她也让人去查过,知道他身体不好,念书聪慧,又与叶家继夫人有些矛盾,十来岁就跟着一个道士离开了朝阳。 至于这个道士的行踪,确实是很难摸清。 她本有心想拉一把砚安的母族叶家,又想到叶家人对砚安也不怎么样,能力人品也说不上好,实在是难办。 若是砚安的哥哥叶棋安在倒是挺好。 “我其实也不知道哥哥如今在哪。” 叶棋安哪料到她突然提自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沉默了一会,装作整理回忆得样子低下头,想了想,觉得有些往事说出来也并无不可,便清清嗓子,思索才哪里开始讲起。 符瑜璟敏锐得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涉及她妻子往事的故事,且不是很愉快,便也安静下来,伸手把叶棋安搂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抚。 叶棋安决定从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哥哥是永宁三年冬天出生的早产儿,我听以前侍奉母亲的老人燕姑姑讲过,那时母亲怀哥哥怀得很艰难,生产的时候更是惊险。” 燕姑姑说,可能是因为他是叶家的第一个孩子,不论是嫡长子还是嫡长女,都很受叶家的期待,母亲有几次险些流产甚至丧命,身体和心理上都出了些问题。 “哥哥生下来时特别小,只有一点点大,接生的稳婆,请来的郎中,都说哥哥要格外精心的养着。” 当时大家都说他怕是活不了了,叶父本来还很高兴得了个嫡长子,听了这话,欣喜之情也不由得淡了,只让人好好照顾他,能不能活,就看命了。 “那时候,母亲生产伤了身体,精神不大好,时常昏睡,没多少精力照顾哥哥,父亲也开始忙起来,甚少回家。” “多亏了奶娘精心照顾,哥哥才顺利活了下来。” 师傅说,命该如此,老天让他活了,他却觉得,他能活,不单单是靠命。 “隔了一年,母亲又生下我,身体就越发不好了,长年缠绵病榻,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药味,我们就挪到了其他院子里去住。” 燕姑姑跟他说,母亲生下砚安的时候,精神非常不好,甚至是有几分癫狂,总觉得他和砚安是害她身体不好,失去了丈夫宠爱的罪魁祸首,甚至想偷偷掐死砚安。 这件事被燕姑姑发现且阻止了了,但燕姑姑也不敢声张出去,只把他们和母亲尽量隔开了。 “燕姑姑说,哥哥对我很好,也不嫌我笨,会教我说话,教我认字,还会逗我开心。” “可惜这些我并不很记得。” 其实燕姑姑跟他说,他小时候很喜欢欺负砚安,爱拽她头发,把她吓哭,还嫌她笨,说话慢,还妄图去找母亲换一个聪明的妹妹——辛亏被拦住了。 “后来父亲给我们都请了先生,哥哥的先生教他经义论述,君子六艺,我的先生教我习字,女红,琴棋书画。” “我的先生管得很严,功课稍不抓紧就要挨手板,哥哥每次都会来帮我抹药,给我好吃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