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好好练棋,就搬回那了,反正皇陵也建好了。” “这次他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见到飞景时可激动了,以为他就是玄度,拉着他讨论了很久的棋道,光下一局就用了快一天......” “他就没发现哪里不对?”杜雪衣侧目朝余飞景看去。 他不答,只是温和一笑。 “不仅完全没发现!而且赢了!赢了!赢了啊!”吴中友好像生怕众人没听清,大吼大叫地强调了好几次,那股骄傲得意的劲儿,好像赢的人是他一样。 “之前我也觉得他们兄弟的棋风很像,又完全不像。但昨天那盘,棋路当真是一模一样。”怀无补充道。 余飞景眼见避不开杜雪衣探究的目光,终于开口:“双胞胎亲兄弟,心灵尚能互相感应,棋路相似岂不正常?” “对对对!”吴中友附和道。 *** 隔日午后,院外传来敲门声,李征鸿前脚刚去前院开门,柯为和后脚就翻墙进了院。 只见他十分匆忙,一脸严肃道:“魏叔尼那边带了大当家送来的消息,说是因为皇陵一事贪污甚多,高太尉一家已经被封了,太子则一直被留在大理寺,卢家好像也被牵进来了。” “曹羲这么谨慎的一人,这次居然不怕暴露身份,传出来消息......”杜雪衣抱着手沉吟道。 “你是说曹大才子可能会有危险?”怀无惊道。 这重点抓的......有些偏。 杜雪衣无奈:“他武功还比你强,自保应该没问题,就可能事情有些棘手。” “当然棘手了,咱们把皇陵炸了,把皇后她爹、她儿子、她侄子送到大理寺,这能不棘手吗?”吴中友插着腰一副正气凛然模样,说的话倒是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李征鸿去而复返,脸上疲态未褪,又添忧色:“张大人差人请我和玉山过去。” 他直到昨日傍晚才回来,却什么都没打听到,甚至连皇陵都没人听人提起,毫无收获可言。 “那不正好。”杜雪衣提着裙子就想走,却被李征鸿拉住。 “今天是十五。” *** “你们倒真有些本事。”见得二人,端坐于书房正中的张闻京放下手中茶盏,寒暄道。 自打从皇陵回来后,他对二人就客气许多。 虽然今日十五,但上个月圆夜一群人等到天明,却未发现任何异常。一边是不确定是否会发生的荒诞异事,一边是可能为唯一知道内情的张闻京,他们自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当即决定快去快回。 “所以成了?”杜雪衣一如既往地单刀直入,同时与李征鸿不约而同地瞟了眼灯台,至少燃了一日了。 “成,又没成。”张闻京沉吟道,乌黑的瞳色愈发深了。 二人早有预感,倒也没有很惊讶。 “是皇陵的事情做的不好吗?”李征鸿问道。 连杜雪衣都听出来他是在装糊涂。 “非也。”张闻京抿了一口茶,眼中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皇陵的事做得很漂亮,虽然最后的破绽并不在你们说的水道,但你们炸了泉眼,让水灌入地宫中,上面才发现地宫中许多本应是纯金打造的东西,都被偷工减料了,要不就是空心的,要不就是镀了层金膜。” “......” 杜雪衣已能想象出吴中友在听到这则消息后的反映了——他定然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