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也是惹到顶头人物,欠下千万债款无力偿还,要是让他表叔知道,他肯定是要蜕一层皮的。
“当
然认识,你应该也认识这个东西。”
刘坤从口袋中取出血玉,冷冽的玉在这种环境下泛着冷光,里面的血液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血瞳在盯着人世间。
“血玉!?”
彪哥倒吸一口冷气,声音突然夹杂着许多颤抖:“这是我表叔那块?”
“那是自然。”
刘坤掂量下手中的血玉,每动一次,彪哥的眼睛就死死盯着它看。
跟班跑腿的眼睛尖,盯着看了会儿后,立马出声:“彪哥,你千万别被骗了,那根本不是副掌门那块!”
“什么!?”彪哥震声。
“你仔细看,那块血玉里根本没有蛊虫,我记得副掌门那块里面是有蛊虫的!”
他的声音非常激动,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
“那是因为这里面的蛊虫被我师父徒手捏爆了!”
烈阳不服气地替自家师父争辩。
“我才不信有人能徒手捏爆蛊虫,这苗疆叫得上名的控蛊师就没有我不认识的,就他?不知道是哪来的不入流小人物!”
“我师父可是连苗疆第一控蛊师都能打过!”
听着两人互相嘴炮,刘坤不免觉得脑仁疼。
“别吵了,”他挥挥手,抬掌微弯,“一起上吧。”
“真是嚣张。”
彪哥
冷声,觉得眼前两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闭眼默念了一段晦涩难懂的东西,很快,无数小虫从暗处飞出,乌压压的一片,看着着实骇人。
难怪他们会把约见地点选在这里,越是阴暗潮湿的地方,越是适合控蛊师。
“如果就这点能耐,着实不够看。”
刘坤不需要多念什么,抬手的功夫,一道无形的屏障就把两人罩在其中。
“别以为自己是修真者就了不起。”
彪哥的声音里满是不屑鄙夷,他从小接受的就是苗疆文化的洗礼,自然是追崇苗疆巫术,看不起那些外来的真气。
一道银针破鸣虫,在不经意间飞向彪哥的脖子。
刹那间,吵吵嚷嚷的小屋子瞬间安静许多,跟班跑腿的嘴巴都长得能塞下个鸭蛋。
“彪哥,你怎么了彪哥!”
彪哥张大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还没修炼到不念咒文就能召唤蛊虫的地步,眼下封了他的嗓子相当于是断了他的活路。
他用手去摸脖子上的银针,打算用力把他拔下来。
“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乖乖站在原地,”刘坤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他的面前,强者的气势压制得他冷汗如雨下,“贸然拔下来,你会死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