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使用了什么巫术!”
跟班跑腿的害怕地站在彪哥身边,看向刘坤的眼神好似在看地狱恶鬼似的。
“巫术?”
刘坤低低一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般。
“这是医术。”
他伸手触碰彪哥脖子上的银针,但不把她拔掉,只是用手拨弄尾端,让银针一跳一跳的就是不掉。
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过于快速,以至于彪哥都没反应过来。
他垂眸看着刘坤的手,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动一动,刘坤就让他立刻没命。
“叫什么?”
刘坤这话问的是跟班跑腿的,他咽了口唾沫,充当起临时向导:“我叫齐绪,彪哥叫张傲。”
张傲?
这名字取的还挺骄傲。
他挑挑眉,似是想到什么,又问:“苗疆张家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毕竟都是一个姓氏,还都是在苗疆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他们没点关系,刘坤是不相信的。
“副掌门和彪哥同属张家人,不过不算张家主脉。”
齐绪答的语调带着明显颤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刘坤闻言,理清楚了他们的关系。
原来都是张家人,难怪各个行事风格都是如出一辙的,这
苗疆各门派和豪门家族之间的瓜葛牵扯倒是深。
一个“张家”旁系之人竟然可以坐到“形意门”副掌门的位置,其能力可见一斑。
看来自己迟早会和他们再次碰面了。
“您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能放我走了吧!”
“走可以。”
刘坤拔走张傲的银针,笑眯眯道:“回去跟你表叔说一个叫‘刘坤’的人即将去拜访他。”
一听到自己表叔的名号,张傲哪里敢怠慢,应下来后,就和齐绪忙不送迭地跑出去了。
刘坤一脚踹开关着杜若冰的大门,只听“轰隆”一声,木门彻底沦为破破烂烂的木块散落在地上。
杜若冰跪在脏兮兮的地上,周围杂草丛生,只有墙壁上一个破碎的小玻璃窗往里面输送阳光。
她的膝盖早已红彤彤的,湿漉漉的地面把她裤子弄湿透了,身边还有个被翻烂了的行李箱,贴身衣物等物散落一地。
再说杜若冰自己,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脸上的妆容早就哭花了,上身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杂乱,幸运的是,没有破损,可见那些人只要钱,没有搞别的的胆子。
刘坤刚揭开她嘴上的胶带,就听她喊:
“刘……刘坤。”
杜
若冰空洞的眼睛慢慢恢复往日的光泽,星星渐渐重聚在她的眼睛中,眸光逐渐恢复的神采奕奕,与此同时,两行眼泪如银河般倾斜而下,灰扑扑的俏丽脸蛋倏地变得楚楚可怜许多。
“呜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呜,我……我以为你真不管我了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抱怨起刘坤。
杜若冰堂堂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气,完全没了往日的娇纵嘴硬,整个人柔软的好似一块棉花糖。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刘坤无奈地解开她身上的其他绳子,浑身上下又细致的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除了勒痕外,其他倒还好。”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瓶药膏扔到她的怀中,“自己擦擦吧。”
杜若冰抽抽鼻子,得到解放后立马恢复了往日的娇纵模样。
“你帮我擦,我够不着。”
她勒到的是手腕和脚腕,又不是后背,擦不到还不至于吧。
刘坤摸摸鼻子,瞥了眼立在一旁的烈阳:“我让烈阳帮你擦。”
“我……我?”
烈阳眨眨眼,声音都结巴了不少。
“不要。”
杜若冰看都没看烈阳一眼,哼声:“不给擦就不给擦嘛,我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