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这个提议。“不怎么样。”在我发火前,埃利奥特搂过我的肩膀转向门口,“走吧,赔你一件。” 风雅牌巫师服装店里精明的售货员盯着每一个可能会踏入店里的人,周末的学生比较多,显然没多少金钱自由支配权的学生不是他的目标。 这家店的衣服和杂志上一样漂亮,价格同样也和杂志上一样昂贵,看来他没打算敷衍这次赔偿。 我问:“你猜他想让两个烂酒鬼学生进店吗?” “我管他想什么。”埃利奥特拉着我进了风雅牌巫师服装店,他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大咧咧坐在沙发上。 售货员殷切的给埃利奥特端茶倒水,而后围在我身边,给我推荐当季新款。 对于坎宁那句“对女友出手大方”,我有了清楚的认知。他肯定没少带女友来这里采购,售货员都知道紧盯着他带的女孩儿才能拿下营业额。 我在选择方面总有些迟钝,一时间找不到哪件我更喜欢些。埃利奥特捧着一杯热可可,看我在镜子前试来试去,替我做出了选择:“你穿白色很漂亮。” 我最喜欢与人作对,立刻脱下这件白色大衣,要了一件黑色的。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幼稚的行为,两只手放在靠椅顶端,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我故意的。” “什么?”我疑惑的转向他。 “我故意丢掉的。” 不打自招,喝了酒就是容易心直口快。 “因为我想看你穿我送的白色外套。” 坏的倒坦诚。 他不屑于伪装成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来骗取女孩儿们的信任。事实上,我认为所有男人褪掉那层伪装的皮原形毕露后,都是垃圾中的垃圾。 人要遵守道德,烂人就要守烂德。但大家做了烂事总想掩盖起来,没人愿意去承认。埃利奥特这种“就是本少爷干的,怎样?”的态度,简直是烂人楷模。如果他丢的不是我的外套,我一定会为他的坦诚拍手叫好。 我指着窗外的风雪交加质问他:“你没考虑过我会不会冻死吗?” 他的表情变都没变,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哑口无言。 这句话比外面凛冽的风雪更能让我清醒。 他对待事物冷漠的态度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刀。 …… 周一的占卜课上,特里劳尼又开始发酒疯。 她的日常就是喝点儿雪莉酒撒野,看心情随意给学生们预言生死。每月还能领着工资买酒。 我想我也需要一份占卜课教授的工作。 我一定会打着预言的旗号,把埃利奥特的人生说的天花乱坠。死亡、意外、不幸,与挚爱阴阳相隔,爱而不得,郁郁而终,恋人变兄妹。当我的胡思乱想又扯到了埃利奥特身上的时候,我才觉得不妙。 最近想起他的次数太频繁了些。 “噢——孩子。”她抓紧我的手,差点打翻她上个世纪的茶杯,被眼镜放大了好几倍的眼睛在我手上看来看去。“你有一段机遇,它会改变你的人生。” 瞧瞧,死亡卡都发到我身上来了。 目前特里劳尼的死亡预言没有一条成真,但我还是配合的问她:“我会死吗?”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满手的指环硌得我生疼。“嗯…它是个自由的好征兆,抓住它,你会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