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杨柳细腰怕就是宫中的舞姬也是望尘莫及。”上官斐还不忘添油加醋一番,宁修冉双唇微微颤动,脸已涨红,“将军要戏弄我到几时?” “我只是就我触到的评论一番怎就是戏弄了?莫不是听者有心?”上官斐饶有兴致地侧坐在桌前,又往玉杯里添了些茶水。 “我本以为将军平日里严肃惯了,不善言谈。今日算是开了一番眼界,将军莫不是喜好男色?” 上官斐差点给茶水呛到,没成想宁修冉来了这么一句,“你这又是在哪里听来的传言?” “将军的举止都让在下有这种错觉,如若在下真的误会了还请将军见谅。”宁修冉虽武功不计,可口舌之争从未认输过,这都得益于常年和自己师父的斗智斗勇。 “我的举止竟让你有这种误会?”上官斐提高声音,再次起身,宁修冉差点一个飞身出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我的举止让你有哪种误会了?喜好男风?” “将军您都说了,在下就不多言了。”宁修冉心里窃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上官斐这才意识到给她绕进去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怎就让人有这种误会了,怪不得最近府里的侍卫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你放心,本将军就是喜好男风你也不在我的欣赏之列。” “那在下谢过将军了!” 上官斐顿时语塞了,宁修冉话接得让他无话可说了。 “将军您在啊,我看您这房间亮着。秋夜气寒,不如关了房门,以免着凉了。”南玉程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宁修冉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把房门关了。惊得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南玉程是没见到她也在场吗?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关了门,房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将军天色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将军休息了。先行告辞。”话音刚落就溜出了上官斐的房间,迎面撞上一对巡视的府兵。个个面面相觑,宁修冉做贼似得从上官斐的房间里出来,一个个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僵硬地裂开嘴角朝她笑笑,然后快步走开。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啊,宁修冉懊恼地拍拍额头。 第二日,宁修冉迷迷糊糊听着有人敲门,裹着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房门。上官斐一身轻装,“快点收拾下跟我出趟远门。” 宁修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上官斐推进屋里,“赶时间!”宁修冉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背着包袱就跟着他出了府,南玉程早早备好了两匹快马等候在后门。 这是要去哪儿,急急忙忙的还从后门走。上官斐翻身上马,动作利索迅速,“我不在的这几日有什么事跟我父亲和莫统领商议,实在不行就去禀报圣上。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病了,修养几日。” “属下明白。将军路上小心,先生也是。” 宁修冉半梦半醒,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上官斐勒马前行,宁修冉紧跟其后,竟然没走临都的正门,怎么从北门出去了。宁修冉实在不知上官斐的心思,到了城门上官斐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城门的守卫二话不说就放行了。出了临都城太阳已经升起了,貌似是条小路,四周树木林立,地上积了不少黄叶,昨夜露水重,今早叶子上湿漉漉的一层。上官斐骑马娴熟,一路飞奔,宁修冉勉勉强强能跟上。她一个常年不骑马的人跟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实在是吃力,走过这段小路,迎来一片空旷之地,青黄不接的野草浅浅的覆盖着地面,远处一条银色锦缎般的河自临都城蜿蜒过眼前的平原。 上官斐放缓了速度,宁修冉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追赶,好生吃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