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权又开始来给梅殊诊脉。 与此同时,风夫人开始不满于梅殊与风长陵这么久时间都未曾圆房,几次三番都找梅殊过去谈心。 这天下午,从风夫人院子里回来,梅殊就一脸郁闷地坐在院子里。 巧辛似乎也明白自己主子的为难,她在一边开口道:“小姐,您同风少爷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毕竟你们如今已经是结发夫妻了,他总是不来,说出去也让您脸上没光。” 梅殊翻白眼:“又不是我不让他来的,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好吗?我还能把他捆起来吗?这种事,全凭自愿。”况且,她也不想和风长陵那个自负狂妄的人有什么关心。 门口,一身紫袍的人刚刚迈入门,正好就听见了梅殊的话,他的脚步顿了顿,眸子里划过一丝暗色,随后又恢复了波澜不惊,信步迈进了院子。 梅殊抬头,就看见相权来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现在自己和相权的关系不好不坏,他还总是往自己院子跑,说是看病,可是梅殊总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若说他是为了风长陵,可是风长陵却根本不来她的院子,若是为了给她治病,那也大可不必,她真的猜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 相权在梅殊身边的石凳上坐下,掏出脉枕,梅殊自觉地搭上手腕,相权在她手腕上盖了帕子,然后开始号脉。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开始陷入沉闷。 好一会儿,相权收回手,他声音平静而又悦耳:“嫂子,你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毒素也被排出了一些,相信不日,你便能痊愈。” 梅殊嗯了一声,不甚在意:“多谢公子。” 两个人之间又恢复了尴尬的沉默。 梅殊看相权坐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蹙了蹙眉,单手撑着下巴开口道:“公子还有事吗?” 相权抬头,撞入她清澈的眼眸,他心头一滞,随即摇头:“无事。” 梅殊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怕说什么都像在赶人,她叹了口气,干脆不吭声了。 “嫂子可是在为风兄发愁?”相权突然开口道。 梅殊面露疑惑:“什么?” 相权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略微柔美的长相精致异常:“风兄同嫂子感情不和,嫂子为此发愁,是吗?” 梅殊噎了噎,她干笑道:“没有,没有。”她怎么可能会为风长陵发愁?他配吗?他不配。 相权沉吟道:“若是嫂子想同风兄重修旧好,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帮嫂子。” 梅殊惊了,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相权,是不是疯了,这么大义凛然的吗?居然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出去给别人?这纯纯是有毛病吧。 相权似乎是看出梅殊眼里的惊讶,他笑了笑,眸色里露出几分怅然:“你放心,嫂子,相权说到做到,今天晚上,风兄就可以和嫂子和好如初了。” 梅殊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她更加迷惑了,这人要干嘛啊?! ………………………………………… 晚上,当风长陵一脸踹开梅殊的房门时,梅殊突然就明白了相权说帮她是玩真的,看着那面色酡红神色迷离的风长陵,还有他那一身的酒气,梅殊站起身,眉头皱得死紧。 这是相权把风长陵灌醉了,然后把他送到她这儿来了? 梅殊无语了。 她起身就要出房间门。 就在梅殊经过风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