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殊张口想让他别来搭边时,一阵风吹过,梅殊顿时就咳嗽了起来。 她咳得太厉害,一张白皙的脸都咳得通红了,不仅如此,即便她低着头用手帕捂住了半张脸,可是她眼里的湿润,相权还是清晰地看在了眼里。 相权蹙眉,语气里露出一缕关心:“嫂子的病这是严重了吗?” “不用你管……咳咳咳咳……”梅殊咳得想干呕,她转过去,不让相权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你走……咳咳咳……” 相权并没有走,他走近亭内,伸手就要去抓梅殊的手腕把脉,梅殊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劲儿却格外大,梅殊怒了,她泪眼婆娑地抬头呵斥他:“放开我……” 相权的眉头皱得更深,他没有理会梅殊的语气不善,反而抓着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梅殊看他说什么都不放手,她一把抓过那桌子上的叶子,把那黑色的毛毛虫扔在相权手上。 相权吃痛,瞬间松了手,他捂住手背那火辣辣的刺痛感,满眼惊怒地看着梅殊。 梅殊起身,后退两步,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抓紧披风:“我都说了让你放开我……你不放,别怪我不客气。” 相权眯眼,冷笑道:“如此看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嫂子既然还有这等小心思整人,想来身体已经大好了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他拂袖就走,脚步很急很快,看得出是真的生气了。 梅殊看着他的背影走远,她勾唇笑了笑:“自讨苦吃,没趣。” …………………………………… 晚上,梅殊用过晚饭,正要洗漱休息时,风长陵却来了。 他一脚踢开了梅殊的房间门,在梅殊和巧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梅殊的衣领把她拎起来抵在了柱子上。 “毒妇,”风长陵骂道,“你对随安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的手背会肿了一大片?你这佛口蛇心之人,我真是娶错了人!” 梅殊简直无语了,她做什么了,不就是条毛毛虫吗?至于那么生气吗?这也太护了吧!莫名的,她又开始不爽了。 一不爽,梅殊就要作死,她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毒妇,还在狡辩。”风长陵怒气更甚,“你以为这偌大的山庄里没有人看见你同随安攀谈吗?你们今日在园中亭子里说话,下人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是吗?”梅殊扯了扯嘴角,“相权的手肿了,那不好意思,的确是我做的,因为他活该。” 风长陵伸手就要掐梅殊。 梅殊可不是软柿子捏的,她猛的把手伸到腰间,从腰上扯下那一条银色九节鞭,狠狠地勒住风长陵的手腕,不让他动弹半分。 风长陵挥袖,运起内力,长鞭被打开,与此同时,为了不伤到自己,风长陵沟通了两步,梅殊也成功逃脱了他的桎梏。 手握银练,梅殊脸上露出一个肆意的笑容:“风少爷,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内力,否则就凭我刚刚那一下,只怕对你造成创伤不算小。” 风长陵看了银练一眼,他语气嘲讽:“倒是没有想到,这玄铁打造的长鞭梅老庄主竟然舍得给你,可是那又怎么样,有这鞭没这鞭,你也始终是学不了武的废物一个。” 梅殊只觉得这个风长陵说话真的难听死了,她皱起眉头,表情不悦:“所以呢,风长陵,你今天晚上来是替相权算账吗?” 风长陵眸子里嘲讽加重:“我本来不愿意与女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