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兮被他那目光看的心惊肉跳,那眼神里全是探究,这让她更是做贼心虚。
突然,急中生智,顿时双手环住前胸,一脸的防备,声音都在颤抖:“王王王王爷,你你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可和你说好了,我喜喜喜欢女人,没没没断袖之癖……”
季元修闻言,顿时给了她一个冷飕飕的眼刀,转开眼,“你在想什么?本王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找你这样的。”
他虽是这样说,可眉头深锁,满腹心事。
这是怎么了?
难道他思念华兮成疾,看谁都像华兮了?
可他是个男子……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不管男女,再是像阿兮也无法取代她!
安王离开了,剩下了她和季元修二人,经过了上次之事,季元修几天闭门,除了他的那几个属下有事禀报,谁也不见。
每次都让弋秋等人摸不着头脑,前来问她,“吴先生,您惹我家主子了?”
陆华兮翻个白眼,“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舍不得安王走。”
弋秋:“……”主子想王妃他信,舍不得安王就算了吧。
只几天的时间,他又如往常那般,带着她的同时又带上了初语,依旧是三人,只是话语比平时更少了一些。
看似游山玩水,只是陆华兮却感觉到了他不过是在寻找着各种法子打发时间罢了,他的身上总是有着一种令人感觉寂寥的味道。
有那么几次,她都想向他坦白,可每每初语都那么巧的出现,那要出口的话也吞了回去。
让陆华兮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很久,直到刚进五月的这天,吴风的陆华兮已经和季元修熟到二人可以互不打扰的在一个房里看书的时候,弋秋走了进来。
看他神情似是有要事回禀,等着她识趣的告辞。
陆华兮本就想要知道季元修的所有动向,哪里会识趣的出去?
季元修抬起墨眸瞥了她一眼,微微勾了下唇角,“说吧,吴公子不是外人。”
陆华兮端着书的手僵了下,但也只是这一下,便装作看书看的很投入,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弋秋得了允许,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十分惭愧的道:“请殿下责罚,属下无能,还是没有王妃的消息。”
一直淡定的季元修在这一刻,耐心终于耗尽,手中的书随手就甩出了很远,甚至连房里还有个吴风在都忘记了。
猛然站起身,“没有没有没有,难道就不能有向我汇报点好消息吗?”
弋秋无比的心虚,这一晃都五月了,安王都被耗的回京了,如今这个时候,京都的均是瞬息万变,王爷离开太久,没有好处。
只是这劝的活计,其他人都不敢来,他也是冒死才进来的,到了现在,他顶着主子的怒火劝道:“主子,属下以为,都这么久了,没准王妃在京都等着您呢,只是您不在府里,她也没法回府,您若回京后没准王妃就回去了,若是没回去到时候属下再出去寻……”
季元修本要说些什么的,可一眼看到了僵坐在对面的陆华兮,顿时低喝一声,“出去!”
话该说的说了,弋秋也不敢太过,恭敬的退了出去。
陆华兮没想到在江南流连这么久竟然是为了自己……
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她现在表明身份还来不来得及?
“让吴先生见笑了。”
见弋秋出去了,他有些失落的说了一句,然后颓然的坐了下去。
那份哀伤的神情,让陆华兮有些难过,有迫不及待的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想到他刚刚那神情,瞬间就怂了,哪里还有勇气找死?
另外,她和初语的约定在前,现在表明还真不是个好的时候。
“没什么,弋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也赞同王爷现在回京,虽然,我不知道京中现在的局势,但若是王爷离开的太久,恐怕您的处境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