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悠。
她还想着要如何接近他,现在终于以很不情愿的方式留了下来。
没错,从现身开始,她就没准备离开,本就了解他的为人,所以,她也不可能说留下就留下,这样只会令他更怀疑,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举动。
毕竟,她还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失去武功。
话说,季元修他为什么非要留下自己呢?
怀疑自己?
怀疑吴风什么呢?
只是外面有弋秋等人美其名曰的保护自家主子,同时也是在防止自己溜走,让自己暂时不太方便,也没什么自由。
好在,她在离开前,将这突发状况都预先想到了,也做了安排,就怕她一时脱不开身,她们等的担心,还做了防护措施。
再加上她将小棒槌和香卉都给易容的相当的丑,作为为闲的妻儿,足够普通到丑的地步了,不用担心被坏人盯上,倒是没什么后顾之忧。
不得不说自己有先见之明,买了屋舍,让她们只管安心等着自己就。
现如今,她只要将季元修安全的送回京都,然后在了解他失去功夫的原因。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发现,他变了,具体哪里变了,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刺史府里多出了一位吴先生,让很多人都琢磨起盛王的意图,不少的有心人都持观望的态度,对她只有恭敬,再无其他。
但季元修仍没有要回京的意思,白天里他只将她叫到房里,不是和他下棋,就是欣赏歌舞,要不就是欣赏刺史呈上来的字画。
对字画陆华兮没研究,也不怎么懂得欣赏,只是看过便罢,并且很直白的说自己不懂。
他只是一笑置之,要么就带着她和季元齐出去游湖,三人几乎形影不离。
让人误以为,他们好到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地步,对她的态度更是不可当日而与。
但她和季元修都明白,他们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又好像在进行一场角逐,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只是季元齐有些心不在焉的,自己的属下更是都打发了出去,神神秘秘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但他如此,就连季元修的属下们看了她几天后,便也都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也见不到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