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相反的两个态度。 但陆华兮却只是看着她,毫无波澜,并没有终于将她踩在脚下的得意,眸光里只是一片平静。 没人知道,此时她正在跑神,她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她怕极了陆华兰,尽管她只是年纪不大的小女孩,可她却将嚣张,跋扈,恶毒演绎到了极致,只要她能想到的,只要觉得好玩的,她都会拿到她的身上来。 她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季元齐的咳嗽声,打断了陆华兰不停的忏悔之词,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下一刻,她抬掌就掴在了自己的脸上。 陆华兮回神,蹙了下眉,下一刻,一阵噼啪声响,完全可以听得出来,她并没有惜力。 很快她的脸就肿了起来,两侧的脸颊上是明显的血印子。 陆华兮猛然起身,“但愿你今天的作为能令你真的有所悔悟,只有这一次,陆华兰,下一次,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 说完,陆华兮再不停留,扬长而去。 她今日的作为,陆华兮就不信她还能如前世那般如愿的坐上安王妃的位子。 只是,她的心里更多的是对安王的作为而失望,这来源于前世自己对他的那片纯粹之心,说来也是自己的失败。 她并非心疼陆华兰,而是单纯的从客观的角度出发,他有失一个男人的担当了。 在她制造的这场乱子里,陆华兮现在都不知道该佩服她的胆大妄为,还是该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了。 竟敢拉盛王下水! 相信,最终渔翁得利的只会是那个人…… 天将晌午的时候,香卉又来禀报,说安王妃带着陆华兮回去了,而安王则留下来与盛王小酌。 陆华兮眸光微转着,猜度着以季元修的性子,既然放了人回去,那么肯定是和安王商讨割地赔款的事了,到底如何恐怕外人不得而知了。 但以她对安王的了解,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大度,定不会拒绝,因为他一直当自己是未来的皇! “主子,那王爷再来,咱们还拦不拦?”燕萍纯粹是请示,想着,如此一来,也该消气了,这样僵着对她也不好。 等了半天,才听到床帐里传来一句,“拦!” 香卉简直就是和陆华兮一个鼻孔出气的,主子说拦必须拦,大力的点头保证道:“主子放心,香卉保证不会让王爷踏进来一步。” 引来燕萍的一声叹息,盛王是什么人?岂是谁想拦就能拦得住的? 希望不要闹出什么风波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