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薛君堂爬起来,想要冲向薛桃,旁边的侍卫连忙拉住了他,薛君堂大骂:“我生你养你,你今日所得皆是我的恩情,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薛桃泪涌了出来:“阿娘的死是你做的手脚吧?” 薛君堂定在原地,周煊偏头看向薛桃,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薛大人,阿桃今生没有手刃你已是成全了咱们父女之情了。” 薛君堂终于颓唐了下来,他渐渐的身体滑在了地上。 道文帝让罗公公磨墨,写了一封圣旨,断绝薛桃和薛君堂的父女关系,并擢升薛桃为怀德县主。 薛桃跪下,叩谢圣恩。 薛君堂被侍卫带了下去,道文帝又把薛君堂的官职往下贬了两级,派人送他回家收拾东西,今晚便离开京城。 等薛桃被周煊送回到云轩的时候,薛宝璋急忙迎了上来,问道:“可是无事了?” 薛桃把圣旨递给薛宝璋看,薛宝璋捂住嘴,然后抱住薛桃,可算是乌云散去了。 薛君堂被贬离京后,薛府也被没收充公,那些薛家的女眷有娘家的便回娘家了,娘家不待见的凭借从薛府带出来的金银珠宝在京城买了宅子,日子虽没有在薛家过的富贵,但好歹不用日日担惊受怕了。 期间薛紫兰和薛念巧过来找过薛桃,请求薛桃让周大人帮她们姨母办合离书。 薛紫兰和薛念巧是一母同胞的两姊妹,薛紫兰道:“虽说找衙署也行,可现在我们地位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怕是会被拖许久,我们姨娘还年轻,还可以再嫁人,不然到时候我和妹妹嫁人了,留下姨娘一人独守空房,我们放心不下。” 薛念巧点头:“姨娘以前在薛府就不受,不受阿爹待见,此次出来便想着和阿爹脱离关系。” 薛桃想了想:“我问问看,毕竟那人如今不在京城,这合离书怕是不好办。” 薛紫兰摇头:“我们问过了,按照大周律法,若是官员自身有罪,后院的家眷可以向衙署申诉要和离书,自己出府便是。只是阿爹这次是被贬,这其中的关窍我们也不是很明白,还请麻烦妹妹问问周大人。” 薛桃也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思,要说就薛君堂的那些罪行,剥夺官职下狱都绰绰有余了,谁知只是降了两级官职贬至福州。 过几日,薛桃见到周煊后把这些猜测告诉了他,周煊搂着她的腰笑道:“薛大人是朝廷的老臣了,若是一下子撸下去,朝廷那些看着的人怎么想,饭要一口一口吃才香,况且他去的是福州,这比夺他的官还让他难受。” 薛桃恍然大悟,然后告诉了他薛紫兰和薛念巧的诉求。 周煊点头:“这个好办,就看阿桃的表现了。” 薛桃不解的看他英俊的脸庞:“和我有什么关系。” 周煊低头在她耳侧轻轻说了几句话,薛桃瞬间脸色发红,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周煊大笑,手伸进她的小衣里去:“夫人不愿意便看着,我自己来就好。” 薛桃拿眼瞪他。 六月初十,周家祖母何氏亲自带着媒人一起去了云轩,和薛宝璋定好了婚礼日期,在来年的五月二十日。 至此薛桃便开始了自己的备嫁之路。 她被薛宝璋拘着绣嫁衣,绣被面,还要给周家各府的长辈做鞋,还要和薛宝璋学习管家,管铺面,治理郊外的庄子。 这样一来,薛桃感觉时光如梭,任窗外雨打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