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杀人犯。 我看着乔治把那杯红颜色的汽水送到嘴边,忽然有种强烈的呕吐感。 “嘿!你还好吧?”弗雷德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我的背,“我是说从密道去霍格莫德,我拿小天狼星吓唬你那次……哦,对不起,这个暗号不太合适……” 还好可以这么圆过去,我舒了口气:“没那么严重,刚才是胃疼。我们拿粉□□的外号对暗号怎么样?” 洗盘子的时候,弗雷德说了好几次“肥乌鸡”,等着我回他“干面粉”,不过,我和乔治的暗号有点儿不太一样。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是诓你花一西可就可以摸摸我的头发吗?所以如果我说‘一西可’。” “我就说‘红头发’。”然后我揉了揉他茂密的脑袋。 睡觉前,我穿过乔治和弗雷德的房间去洗脸,他们俩在争最后一只松软的枕头,等我要回去的时候,好像是乔治抢赢了。 “段里,这个给你,”他炫耀似的跟我到走廊上,“咱俩换换。” “我床上那个和这只一样啊。”我说。 “意义不同!换嘛,换嘛。”乔治像赶羊似的粘在我身上,一直把我赶回房间里。 安静了几秒钟,他默默地倚在门框上,看我跪着床去抓枕头——冷不防地问:“你现在会胃疼?” “生理期的时候会,其他时间很少,很少很少。”我仿佛是个被老师抽查作业的小学生。 “开学记得跟庞弗雷女士提一下,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就在隔壁。” “是是,韦斯莱先生。” “还有,如果你有什么想和我说……” 不,我还不想提神秘司,也不想提安格尼。 我把胳膊挂在乔治的腰上,他稍微打量了一下走廊,低头亲了亲我,是薄荷牙膏的味道:“有你在家真好。” 他从房间退出去,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瞬间又察觉到孤独和恐惧,别离就像在心上豁开了一个洞,断断续续总有风灌进来。 这间屋子不大,原来应该是被用作为储藏间,一扇小窗子对着大街,被店铺外那个巨型人偶的耳朵挡住一点儿。换完衣服之后,我吹熄了床头的蜡烛,让月亮取代它的工作,毕竟,平常不怎么用的储藏间开始频繁有灯光是很奇怪的。 蜷进被子里的时候,我想到这张床原来应该也是放在隔壁的,可能属于乔治或弗雷德,仔细看看还能发现床垫下面塞着一堆小卡片,就是会塞在楼下商品盒里的那种,有的刻着精美的金丝红线,有的只画了一半就被涂乱了。 我趴在枕头上,把床垫又掀起来一点,天呐,简直就是仓鼠的洞穴——撕去一半的课本,乱七八糟的信件,巧克力蛙里的小画,折起来的预言家日报,过期广告纸——我叹了口气。 虽然,乱翻人家的东西是不好的,但我实在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乔治会在上面写什么字,或者画什么画吗,他在关注什么东西吗,或者说在收集什么? 那半本课本是七年级的变形课课本,第一页画了一只半死不活,趴在地上的渡鸦(这家伙要是敢影射我的守护神……)后面几页干净得和新的一样,乔治可能睡觉来着,要不就是和弗雷德玩儿纸牌,反正绝对没听课。不过在末页的白纸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不同角度不同大小的“Donnley”“Donnley”“Donnley”……我脸红心跳地把课本塞回了床垫底下。 信封我原本不想动,尽量保持一点儿道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