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疤,从手腕向衣袖包裹的更深处蔓延开,“真不明白咱俩为什么就是话不投机,你要是真的想回去跟哈利吵嘴也行。不过,如果明天我和乔治被食死徒杀掉了,你肯定该后悔……” “闭嘴!” “闭嘴!”韦斯莱夫人的呵斥比我的声音大多了,搞得我一瞬间忘掉了自己的后半句话,只好听她说。“乔治!你当生死是个玩笑吗?我每天都在家为了你们提心吊胆,你居然敢拿这种话揶揄你老妈!” 看起来谈得不太好,弗雷德冲我吐了吐舌头,和我同时从楼梯上往下跑——不能让乔治一个人挨骂。 “真抱歉,韦斯莱夫人,是我……” “噢,亲爱的,”韦斯莱夫人扭头一把搂住我,怜惜地拍着,“既然你乐意透透气,我去跟邓布利多说。海格这几天都在破斧酒吧,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好吗?” 她转变得太快,我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尖儿:“……好的。” 我强装着冷静,答应韦斯莱夫人互相定暗号来确认安全,又听乔治和弗雷德做了无数个保证(那架势就差立个牢不可破誓言了),最后韦斯莱夫人上楼去看了分隔好的小套间,重新铺了一遍床,拉着我的手说:“我和亚瑟一有空就来看看你,直到送你们去学校(弗雷德在背后喊只有三天而已)。” 笑话商店即将打烊的时候,我和韦斯莱夫妇还有金妮分别道再见,至于哈利他们三个到底跑去哪了,我不是很在乎。 “你到底和莫丽——阿姨说什么了?”我雀跃地问乔治,差点像他们一样对韦斯莱夫人直呼其名。 “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先生,”一个穿着店袍,矮个子的格兰芬多男孩儿过来,“我们准备下班了。” 弗雷德招呼他们去领这星期的加隆。 “我说,”乔治神秘地望着我,“莱斯特兰奇那件事儿之后,让你继续留在陋居不太安全,我还问莫丽,段里是在陋居笑的多,还是在这儿……” “还有呢?” “那要对你保密了。”乔治得意地微笑着,竖起食指挡在自己唇边。 晚餐是三明治,炖香肠,炸薯条,和一系列韦斯莱夫人认定的垃圾食品,弗雷德还去破斧酒吧搞了三瓶汽水:“我本来建议大家喝点啤酒——结果海格从门口进来了,我俩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一直等着看你买什么?”乔治咂了咂嘴。 “一针见血的。” “我就猜到会这样。” “肯定是莫丽的意思!” “肯定是莫丽的意思。” 这两个人像演双簧似的对完话,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齐刷刷地看向我:“段里,以防食死徒,我们也来定个暗号吧!” “好啊。”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其它的以后再谈。 弗雷德说我自言自语的那句话就不错,我只好又告诉他一遍我绝对没说过那句话,要不是罗恩听错了,要不就是做白日梦,而且“奇怪的孩子偏离道路,正在消失。”听起来神神叨叨的,像是特里劳妮教授对着水晶球说的那种。 “这个怎么样,我说月长石,你们说嚏根草?”我提议。 “不行,小南瓜,一听就是在背缓和剂的材料。”乔治已经把超大杯的汽水喝掉了三分之一,“我们应该从只有我们知道的东西里找,某段对话,或是某件事。” “我想到了!”弗雷德拍了一下桌子,凑到我耳边,“要是我说,‘密道’,你就说——‘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