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星以前要拍戏。 这些她都能理解,毕竟每个人都要走自己选择的路。 但她也的确,很久没试过,生病时有人在旁边陪着了。 这种感觉,真好。 她把吃药的水喝光,拿到厨房,然后向小时候要求:“哥哥,我想听你弹吉他。” “那去我房间等着,我洗完碗了上来。” 闻言,沈昼皖立刻跑了回去。他们从小就被顾父顾母安排学习各种不同的乐器,培养气质,她选了小提琴和钢琴,顾适星则选了吉他和钢琴。 她走到顾适星的房间,脑袋昏昏沉沉,一个不小心,她整个人跌到他的床上。 顾适星洗完碗回来,看见她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还站着,这个姿势愣了一下。 他拿上吉他,问了句:“沈昼皖?” “能借床一用吗?我不想动。” “你自便。”顾适星等她钻进被窝里后才坐了上去。 沈昼皖打小起就爱粘着人睡,她半坐半躺的靠在他旁边,顾适星慢慢拨动弦线,他也好久没有弹过吉他了,总归是有点手生,但在药物的辅助下,她很快睡着,所以他也收工了。 看见小姑娘重新睡下,顾适星把吉他放到茶几上,然后回到床那,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她的后背,让她睡的更沉一些。 —— 后来,沈昼皖隔了几年后再次生病,那时他们已经结婚。 顾适星还是做着和现在一摸一样的事情,给她煮东西吃垫肚子,弹吉,哄她睡觉。 这些事情,全部都被永远保持下去。 顾适星对沈昼皖的爱,永恒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