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了靠,“你的儿子。” “江轩?”,江仁怀马上反应过来,“不可能!” 他虽然混蛋,但是对江轩还是没的说,他没道理对自己下绊子,“爸,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谁说是江轩了。”江老打断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人。 江仁怀有些傻眼了,不是江轩?那…… 蓦地,他想到什么,原本红润的脸庞一下子惨白,惊疑不定地看向江老。 见他木着脸早料到自己的反应,心咚得沉到了谷底。 “爸,我……我……”江仁怀诺诺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还存着侥幸,没有乱开口承认。 江老看他这样再也憋不住心里的火,猛地拍桌把手边的印章砸出去。 玉制的印章生生把江仁怀的额头砸出一个血洞,他感觉一阵眩晕,也不敢喊叫,连忙跪下。 “爸,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知道自己错了,我发誓,我现在一心一意待小雅和轩儿,再也没有和她们母子俩联系过。” 江仁怀说完,眼神又厉了厉,“那个小畜生敢算计我,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剩下的事情您不必管了,我去收拾他!” “你准备怎么收拾?” 江老气急,他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对自己至亲骨肉眼都不眨一下的畜生。 那等他走不动的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被他嫌弃碍事,一口一个老东西的一脚踹开? 江仁怀看着江老气的一鼓一鼓的胸膛,就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他唇角抽搐了一下,还是没有改口:“爸,不是儿子狠心,只是像他这么大再怎么养都养不熟,心里指不定怎么惦记着咱们的家产呢,与其到时候再祸起萧墙,不如儿子现在掏点钱打发了他。” 江老没有说话,他说的不无道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针对仁怀的偏偏是他的私生子,虽说对方是为了他的便宜爹,可当年那个女人难保没有记恨上江家……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桌子上顾生的照片,由于侦探偷拍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不凡。 顾生即便穿着烂大街的校服,人群之中也能一眼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漂亮的眉眼,而是对方与生俱来的从容与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