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的小子可能是我的孙子了?” “根据时间推测,是这样的。” 管家面上沉稳得体,话语间却难掩激动。 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真正为陶喜公司出谋划策的人,还没等他消化对方是个高中生,就又被他是顾静的儿子惊到了。 更劲爆的还在后面,他和江轩少爷竟然同岁! 这说明什么? 管家不敢再耽搁,连忙把手头的资料递给江老。 头顶幽暗清冷的灯光打在江老的脸上,他因为年纪的缘故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打下一片晦暗的阴影。 半晌,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手快要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时,猛地摔了出去,名贵的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混账东西!” “咳咳咳!”他一着急伤了嗓子,扶着桌子咳得撕心裂肺,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像是要撑破。 管家忙过来给他拍背。 “去!”江老推开他,“让那个孽障马上给我滚回来!” “唉,唉,先生你别急,我这就派人把江总请回来。”,管家跟了江老一辈子,没人的时候还是喊他先生。 他出去让人给江仁怀打电话的功夫,转身回了书房想要劝江老几句,却见到对方已经板正地坐回椅子上,若不是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却,谁都想不到他刚刚的失态。 江老正拿着顾生的资料,半天没有翻动。 管家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江老,没再出声,偌大的书房连呼吸声都不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终于打破死寂,江仁怀在外面等了半天,没等到江老的应声,也不敢贸然进去。 他看着门口两个门神似的保镖,觉得江老拂了自己的面子,脸色有些难看。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见父亲还不让自己进去,不知是不是暖气太足,鬓角已经渗出汗。 这种未知的惩罚最过恐怖。 就在他快要站不住的时候,门后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 “啪嗒”,管家开了门,“江总里面请。” 江仁怀没有立马进去,反而凑近管家,“全叔,不知道父亲找我什么事啊……” “还不滚进来!” 江仁怀再不敢耽搁,几步并作一步,跑到书桌前面,踌躇着不敢再走。 已过不惑之年的堂堂H.K总裁,还在父亲的威严的笼罩下抬不起头。 江老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说你被小公司摆了一道,最近在找人家的麻烦?” 江老再度摇头,生意场上如何不择手段他都没意见,换做是他只会更狠,只是江仁怀派人去找人家妻儿的麻烦,不但捞不到好处,完全就是泄愤。 这一点上,江仁怀一辈子都比不上那个孩子。他看了顾生的资料,无论是对时机的把控,还是杀伐决断的魄力,他不得不承认,顾生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也不是被他摆了一道,我们还是打得有来有往的。”,江仁怀飞速抬眸瞄了眼江老,小声为自己辩解。 “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江仁怀被他老子瞪了一眼,又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还有脸在这里沾沾自喜?” 原本缩着脖子的江仁怀听到这话来了精神,“谁?” 江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