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洲疑问的:“靠谱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回过头,透着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两道身影。 回到办公室,就看见许卿歌正躺在我的沙发上,远远看着像是在闭目养神。 我脱下白大褂,发现他身子蜷缩着,靠墙挤在那个角落,眉头紧锁着,我走了过去 。 在他身旁蹲下,伸手去去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 我拿出手机,刚要起身,一抹重力,拉着我的腰,失重的向后倒去。 “别走。” 他烧的厉害,呓语间都滚烫的吓人,我扯了扯他抱着我腰的手,像是灌了铅一样,拉不动。 我拨了个号码。 “我这里有个病人发烧了,你拿着东西来一下我办公室吧。” 挂掉电话,我睁着眼睛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接着低着眼,看着腰间的那双手,白皙修长,因为用力而鼓着淡青的痉。 我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两人距离近的吓人,因为高烧,他脸颊染上一抹绯红,饱满的唇红润着,我手抚上他的脸颊。 柔声且带着哄骗:“我不走。” 护士随时都会到,我要在那之前,无论说什么都要把他的手拆开。 我边说着,边去拉他的手,见效的,他缓缓的松开了。 门,适时的被人敲响了,我起身,整理了下衣裳,开了门。 “安医生。” 护士朝我点了点头,我侧身,让她进去。 “温度不正常,好像有点高烧。” 我跟在她后面,报了下我的判断,办公室里没有体温计,我感觉的。 小护士拿出体温计,在他额头一测,果然,39°。 “打个吊瓶退的快些,我再开几服药您让他吃下这样很快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帮着忙把小篮子里的吊瓶拿出,护士举着针没有手去拉许卿歌的手,我看着,拉着许卿歌的手摆在沙发把上。 “袖子拉一下。” 我跟着做。 他的皮肤不仅仅是白,还细腻,所以当我把衣袖拉上去的那一刻,手腕斑驳密麻的伤痕露出时,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护士什么也没说,很麻利的扎入静脉,贴上输液贴,举着吊瓶挂在上方的一根栏杆上后,看着我:“吊完了喊我一声。” 我点了点头:“麻烦了。” “没有,应该的。” 目送护士出去后,我关上房门。 不健康的红润给他凌厉的脸染的不那么尖锐了般,我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下,垂眸看着那半截裸露着的手臂。 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消不散的只是痕迹罢了。 接而,视线往上,我看着他的白发,忍不住的抬手上去摸了摸。 晚上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西院,看看萧婷。 “谢谢你,安医生。” 她的脑袋被禁锢着,只能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坐了下去,温声。 “你应该谢谢你自己。” 萧婷笑了笑,看着我时,有些恍惚的。 “但我总觉得,我忘了好多事情。” 我抬手,摸了摸萧婷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