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吗?” 徐志洲突然说。 “今天早上,兄弟们抓到了他们□□的证据,现场抓捕,审问不到一小时,全招了。” 太顺利了,像是急着送一个替罪羔羊出来引人注目一样。 “主谋是那对夫妻吗?” 徐志洲无声的点了点头:“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他们想给我们看的,背后,有着更强大的势力,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是谁。” “而且、” 徐志洲脸上凝重两个字都快写出来了。 “怎么了?” “他们以十五名花季少女是成年为理由,用十五张内容为自愿的签名指纹条为辩,申请无罪。” 我明白了,为什么会突然露出马脚给他们抓到,是因为有了撇清关系的“证据”。 “经鉴定,指纹字迹吻合,x线骨龄吻合,经审问,那十四位都统一口径,遂为自愿。” “我借着萧婷为借口,还能把他们暂时扣在警局。” 我看着徐志洲,一夜的未眠,他疲惫写在脸上了。 “我会尽快的让萧婷开口说出真相的。” 徐志洲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 他话一顿。 “不过,那家伙是谁?” 徐志洲挑眉,问的是坐在那里的许卿歌。 我转头看了眼:“危险人物,为了防止祸害别人,带在我身边还安全点。” 徐志洲挑眉:“这样啊。” “我先回去了,小孩子闹。” 我对着他的背影:“记得补觉,你的黑眼圈都快掉到嘴角了。” 他背对着我摆了摆手。 我伸手,插入兜中。 起步,朝着走廊往外走,路过许卿歌时,轻轻的说了句。 “走了。” 回到办公室,我脱下白大褂,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伸了个懒腰,往沙发走去。 “我先睡一觉,你无聊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我抽掉挽起窗帘的结,往沙发上一躺,就着如同黑夜般无光的角落,睡意上头,入了梦乡。 —— 烫,好痛,炽热的火似乎真实的附在我的肌肤上,火光中,少年站在我对立面的那头,带着冷冰冰的目光看着门外的自己。 他说:“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太痛了,熊熊的火似乎灼烧着我的脸颊,滚烫的泪珠被灼的更上一层温度,仿佛要灼穿脸颊两条似的。 轰—— 坍塌的是门口的牌匾,砸碎的是少女眼中的少年,她嘶吼着,想要冲进去,身后的人死死的抱住自己。 火光映在少年削瘦的脸颊,少年站在火中,黑发如同蓝眸那样平静如死水般,就这样的场景成了她下半辈子永远在做的噩梦。 “不要——!” 漆黑的视野,我半坐着起身,急促的缓着混乱的呼吸,一双眼睛瞪大,没有焦距的看着无边际的黑。 不知何时,许卿歌躺在了我的旁边,并没有因为我的动静而惊的有一丝醒来的迹象,我低头看着他。 苍白修长的手忍不住的以禁锢的姿势缓慢举起,虚空的放在他脖子旁。 “你这双手,可不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