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府兵的声音整个花园都能听见,那人愣是不为所动,高冷得紧。 她矜持地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山既不过来,那她便过去。 凝了凝神,步入水榭,待近了那背影,便福了福:“宋唐心见过节使!” 早便听得身后动静,他手也仅只是停了一霎,便复又辣手摧花,只淡淡:“唔!” 还真是……好大的反应! 她四下望望,这水榭内,除了玉几上一壶茶,几碟果点,再无其它。 这便是准备了一月设下的谢恩宴? 还真是‘丰盛’呢! 她这救命恩人来了,头都不回一回,还真是日日念着她的大恩呢! 僵立了一阵,见他又自在恰然地扯花,扔花,目光随着他指尖飞花飞落,她恼意渐浓。 强忍着不快,她便找话寒暄:“你看着,还、还真是……清减了不少!” 他身子虽拢在斗篷下,露在袖外的手腕却分外窄细,那扯花的手指也纤长瘦削。 静待回应,他却只淡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