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大人看了他的比赛会这么想? 他得多让人讨厌才会落到这种境地! 作战方案选择不当,操作也不够精细,流氓无赖似的打法,就算脱离了奴隶的身份,骨子里的卑贱藏不住! “对不起……对不起……”下回他一定好好地,赢的漂漂亮亮不再让您失望…… “我……我明天……明天就去退赛……” 月藜蹙眉听着军凃利断断续续词不达意的话,总算是明白他在想什么,她走到军凃利面前,“把头抬起来。” 少年服从的抬起头,露出满是泪水的脸,弄的月藜哭笑不得,怎么总是偷偷的哭。 月藜又朝着军凃利走进一步,太近了,军凃利下意识的后退。 月藜说:“真的要去退赛?” “……是……” “就算像老鼠逃来逃去也要拿下的名额,真的说不要就不要?” “…嗯……” 月藜说一句就往前一步,军凃利就后退一步。 他们两个人身高相当,离的近了,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嘴对着嘴,月藜呼出的气都能喷到他的脸上。 军凃利不知道这是什么惩罚,紧张的全身僵硬,他手被掐出的血顺着手指往地上滴,脸上的眼泪没干,渗出的汗水把他的额头都弄湿。 “就因为比赛不好的样子被我看到?” “……对不起……” 军凃利被逼到一个矮桌旁,已经没法再退,月藜却还在往前。 军凃利后腰顶着桌子沿,往后仰着,“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因为军凃利一再退却避让,同样身高的月藜变成俯视他,墨一样的眼睛把军凃利慌张不明的表情仔仔细细看了,才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军凃利的手腕。 军凃利整个都像被电了似的一抖,被水汽浸润的蓝眼睛慢慢睁大。 他能感觉到月藜的手抚过他的腕,缓慢像在抚慰似的下滑,指尖挑开他捏紧的手心,擦着他未止的血,钻进他的指缝,骤然收紧的十指像是瞬间握紧了他狂跳的心脏。 “你比赛的样子很好看。” 月藜说着,再次上前半步,但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空隙,军凃利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把她夹在腿间。 她说:“你不肯认输孤注一掷的样子,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