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有这一世的,也有上一世的,当她想到如果军凃用他那双颤抖的双手,去拉扯别人的腰带……犹如醍醐灌顶,月藜在那个瞬间,终于明晰了自己的想法。 重来一世,本想孑然一身,但既遇到了,何妨再一试。 心态变化后再看军凃利,怎么看怎么觉得可心,性格乖,腰又软,头发也颜色也好看,就连闻不到的信息素味道也是千好万好。 杜德定期发来关于军凃利的信息,月藜还以为自己没上心,那晚陆陆续续,桩桩件件的想了起来。 军凃利拜亚尔林做老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帝国军校,这其中当然也有亚尔林的推荐,但与他自身的努力和优秀并不冲突。 月藜为军凃利高兴,让杜德以奖励的名义解除了军凃利的奴隶契约,结果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 月藜只好让杜德临时选了一批奴隶,同样解除他们的身份恢复自由,并雇佣他们继续留在巴黎卡工作,这样拐弯抹角的隐晦暗示军凃利,恢复自由并不代表失去巴里卡的这个归处。 军凃利来到首都后,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把所有的娱乐和休息时间都拿来学习、研究和训练,因为对别人太多冷淡,连个称的上是朋友的人都没有。 杜德发来的影像里,年纪轻轻的少年连个笑脸都没有。 不是说他这么努力都是为了靠近她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军凃利连门都不愿意进,好像只要月藜稍不注意,下一秒他就能夺门而逃。 难道是她误会了?明明送他回学校那天不是这样的,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虽然不明显,但他看起来是高兴的。 月藜对军凃利情绪变化有些不满,对杵在门口的他说:“进来。” 月藜不知道,她冷淡的声音,听在军凃利的耳朵里代表什么。 他先是晃了一下,才顺从的走进室内,低着头,像是极其不愿意,但又不能敢违抗的走到距离月藜5米的距离。 月藜有点烦躁的解开衣领的前两个扣,问道:“不是给过你授权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联系?” 军凃利低着头,两手握紧到指尖泛白,嘴唇微微伏动,声音轻到月藜差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对…不起……” “算了,不联系就不联系吧。” 她站起身想给自己和军凃利拿点喝的,在站起身的瞬间,敏锐的嗅觉让她察觉到空气中一丝铁锈的异味。 难道伤还没好? 她朝军凃利走进,“你——” 军凃利突然颤抖着大声道歉,“……我不是……我训练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月藜被惊了一下,“什么?” 军凃利突然快速说道:“队友是匹配的,本来默认是由我来指挥,不知道,突然这样,也许只是误触,他们都讨厌我,我也不想这样,训练的时候好好的,本来我一个人也,也可以,不想操作那么狼狈,没有办法,是我不够努力,以后,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像个老鼠一样逃来逃去,不会满地打滚,不会比的那么差劲,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才……才让您丢脸了……都是我的错……” 月藜惊讶的瞪大眼,“你觉得让我丢脸了?” 军凃利跟在月藜这一路上,心理防线一崩再崩。 组员背叛,他一瘸一拐的逃命,被所有人围攻,还不得不关闭能量武器,最后机甲被打到报废的程度勉强出线。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