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放回茶案,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俩人与段章的死有关。” 谢镜纯耸耸肩:“我就随便说说,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 这句话将杭之景瞬间拉回在祈福镇的时候。 那时是为了一个偷鸡的和尚,当时警力有限,确实没办法抽调人力去查一个,在当时看来,八竿子打不着的小插曲。 那时他想加回她的微信,却被她拒绝了……直到现在也没加回来。 杭之景打开微信,发送好友申请,接着不动声色的将谢镜纯放在茶案上的手机拿到手,解开密码,通过申请。 谢镜纯抬抬眼皮:“拿我手机干嘛?” 杭之景回答得一本正经:“加一下案发受害人的微信,方便日后查案联络。” 加了好友,他将手机放回原处,突然想起了什么,佯装随意地问道:“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是你这几年认识的朋友?” “钟蜜?是啊,咱俩分手后认识的。” “分手”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刺耳,听得杭之景眉头拧成一团,但又不能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问:“怎么认识的?” 谢镜纯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说:“就是分手那天,我不是被堵了么,我一打二惨败,然后是钟蜜和顾安路过,救了我。顾安也是我这几年的好友,一个喜欢带金丝眼镜装斯文的壮汉,我的调查事务所还是和他一起开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杭之景半真半假地回答:“想看看我错过的这几年,你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听她讲新交的朋友,听她描述曾经经受的案子。 就好像他也参与了那段人生。 谢镜纯一愣,脑子突然就一片空白。 多年后重逢的故人,本应该在相逢的那一刻,问出这个问题,可她和杭之景,总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有些话题都默契地一起逃避。 谢镜纯打了个哈欠,僵硬地转移话题:“你赶紧回去加班吧,在我这摸鱼可不像你的风格。” 杭之景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多,确实不算早了。他思索一下,嘱咐道:“我确实要回去了,刚刚他们说视频有发现,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其实什么发现都没有,但钓鱼总要抛个鱼饵。 谢镜纯听到这句话,果然竖起了耳朵:“什么发现?” 杭之景假惺惺皱起眉头:“我也还不知道。你好好睡一觉,等我晚上回来再说给你听。” 晚上,回来。 这几个字怎么听怎么奇怪。 谢镜纯浑身不自在,大幅度挥了挥手:“得嘞,您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