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镜纯挑了挑眉,狮子大开口:“行啊,一个月一万,你敢付我就敢租。怎么样,付了房租你的工资还够生活么?” 杭之景刚想反问她瞧不起谁呢,却突然想到什么,神色染上几分暧昧:“肉偿行吗?” 谢镜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挣脱被他握着的左臂,走到屋里的沙发上瘫坐了下来:“你值这个价么?” 她看着杭之景有些气恼的脸,心情莫名变得很好,困意都少了几分。她倚靠在靠垫上,将话题拉回正事:“话还没说完呢,□□中毒,然后呢?” 杭之景走到角落里的书桌后坐下,桌面上堆满了各种有的没的,搞怪的摆件,摞起来的案件材料,五六个各式各样的杯子。他一边随意打量着,一边回答谢镜纯的问题:“邱菲自述不知道怎么中的毒,但我们认为她有所隐瞒。我们检查了她的随身物品,没有发现。” 谢镜纯撑着脑袋,看着不远处的身影:“□□来源查了吗?” “查了,邱菲没有渠道获得这种毒药。” “确实有意思,有□□,但没有来源,也不知道去向。”谢镜纯眯着眼睛,“既然你大方分享,我也不能藏着掖着。我一年多以前见过廖蓝,他当时找我查一个案子,但当时我没当回事,并没帮他。今天又想起来这件事,于是约他聊了聊,这才发现那个案子是他的女朋友,常乐的亲姐姐,常安的自杀案。” 杭之景手中翻看材料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谢镜纯:“常安自杀了?” 常安是常乐的姐姐,以前偶尔会去常乐打工的酒吧帮忙,赚点外快,一来二去,杭之景和谢镜纯和她也算认识了。 常安是个很温柔的姑娘,瘦瘦小小的,皮肤白净,脸颊上有一些雀斑,总是挂着笑容,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那时的谢镜纯是很佩服这个姑娘的,生长于重男轻女的家庭,相比弟弟常乐,得不到足够的支持和关爱,却还要承担着家庭的大部分开□□时的谢镜纯想,如果是她的话,非要闹的天翻地覆,谁都不好过为止,可常安却默默的坚持忍受了这么多年。 还好常乐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心底里还是尊敬爱护这个姐姐的,只是偶尔也会有些任性,需要姐姐包容忍让他。 杭之景没想到这么一个人,竟然最后还是毫无反抗的选择了结束。 这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临城,对燕城的很多朋友缺少关注,不知道常安自杀也不奇怪。 谢镜纯回答道:“去年年初?我不太记得了,我知道这件事,但是当时在在外地,也没去参加葬礼。刚刚看了廖蓝以前给我的资料,还有刚刚他的口述,常安的自杀算是多方面的原因吧。” 如果仅仅是这样,谢镜纯不会在这是特意提起这个案子,杭之景思索了一下:“廖蓝和常安是男女朋友……该不会还是办公室恋情?” “是,而且当时他们俩共同的老板,就是段章,你说巧不巧?” 杭之景合上面前高长风的案卷,问道:“廖蓝给的资料在哪里?” 谢镜纯抬抬下巴,示意他位置,杭之景坐到谢镜纯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茶案上的几张纸,一目十行看完:“如果是这样的话,廖蓝有杀机,常乐也有杀机,但是……” “但是为什么是段章?段章确实伤害了常安,但怎么想都不是最主要的那个原因。怎么想,都应该是常乐和廖蓝互殴在先,你说他们会不会不打不相识,然后干脆合作先干掉段章再说?”谢镜纯笑盈盈的,似乎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 杭之景将看完的材